舟,“你想不想当船长啊你这个命可是个能当船长的命。”
何载舟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头看江渔。江渔也扭过头看他,对他做出无辜的表情。
陈婆见状笑了笑,“不是她告诉我的,是你这个命格,就是很典型的可以做船长的。你命里水很重,当然,如果只是水重也当不了船长,这个命挺特殊的。”
“您说对了一半。”何载舟虽然不信陈婆,但语气还是比较客气的,“我的确有个当船长的梦想,但我是当不成的,我连最基本的身体素质都过不了关,别说船长了,我连船员证都考不下来。”
“吐血嘛,肯定是当不了船长的。”陈婆说完,接了一句,“哦,这个是她告诉我的。”
江渔对何载舟心虚地笑笑,表示泄露他的隐私很抱歉。
“你能把手伸出来放在这儿吗”陈婆一边问着,一边把脉枕往何载舟的方向推了推。
何载舟答了句“没问题”,抬手放在了脉枕上。江渔看得出来,他只是觉得循环之内就算被知道了一些信息也无所谓才会这么果断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