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人是死了后被上妆，水并不是导致脱妆的主要原因，油脂才是直接原因，人死了后，机体停止分泌油脂，在一定程度上就可以减少脱妆，更何况，这个戏妆内添加了某种防水的化学物质，自然不容易脱妆。

“去打壶油。”

万俟谦将油倒在女尸的脸上，过不了一炷香的时辰，那张脸上诡异的妆容便逐渐花掉，用油混合着水洗了很多边，才漏出女尸原本的面容。

“这，这是端王身边的贴身宫女”芳若倒抽一口冷气，“端王，有脏东西缠上端王了，皇上，这是一个警示，这个宫女的死，一定是个警示啊皇上”

万俟谦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此事不得声张，谁若是传了出去，小心自己的舌头。”

连着好几天，慈宁宫都接二连三的发生各种各样的怪事，即便有冬雪在端王身边彻夜守着，也没逮到那个所谓的鬼。

如此一闹，更是弄得人心惶惶。

魏行知查遍南枭历代的宫妃，一共发现了四个入宫前颇喜欢听戏的妃子。

其中两个太过久远，还有一个家世颇好，对戏也只是爱好，入宫风评不错还寿终正寝了，那么就只剩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