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巴掌都挨了,便宜不占回来,有点吃亏。
万俟谦正投入,下唇一疼,紧接着,一巴掌迎面而来。
魏行知片刻的恢复神智,双眼瞪着万俟谦,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万俟谦有苦叫不出,“我”
魏行知抽出发间的簪子,转瞬就要往胳膊上戳。
“你干什么”万俟谦拽住那簪子,禁锢住她双手,“怪我,怪我,别这样,我想办法,我想办法。”
魏行知鼻子泛酸,眼睛微红,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万俟谦心神一窒,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怪我,都怪我,我不该亲你,不该把你留在宫里,乖。”
他瞥了一眼外面厚厚的积雪,冷风顺着窗子吹进来,魏行知脸上的红晕明显散了些。
万俟谦咬咬牙,抓起一旁的大氅,抱起魏行知滚到雪地里。
寒冷至极的积雪裹着二人的身子,万俟谦把人圈到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大氅顺势落在她背上,小心翼翼的避着她背上的伤。
魏行知看着他的眼睛,分不清,那一刻脑子是清明的,还是模糊的。
万俟谦背陷在雪地里,身前是魏行知发烫的身子,整个人冰火两重天。
他伸手捋了捋她的头发,天上纷扬而下的雪花落在墨色大氅上,魏行知趴在他身上蹭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万俟谦头枕在雪上,看着被云遮了一半的月亮,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他平生二十年,头一次和女人这样亲密接触,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