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柄。”
谭襄襄眉头紧蹙,仿佛意识到什么。
谭夫人唇角轻勾,“其次下注一事,又将此事的严重性降低到晚辈之间的打闹,为了不让你亏着,还提醒你给自己下注,她买注八贤王,亦是为了牵头让旁人跟着她下注,那周汉马淮可都是她府上的人,她这一桩,稳赚不赔。”
谭襄襄抿着薄唇,半晌舒了口气,“依母亲看,她确实聪明至极。”
“不单单是聪明至极。”
丹阳传闻,魏家的独孙女儿,空有武力,却对诗书一窍不通,实为纨绔一个。
看来传闻,也不尽然。
谭夫人的生辰宴结束后的第二天,孙家就宣布,将孙炳坤从族谱上除名了。
孙炳坤畏罪自裁在牢中前,在墙上留下一封血书,言明自己的所言所行,跟孙家无关。
孙家老太君携孙家满门,上书朝中,字字恳切,且愿献上孙家三分之二的家产,充盈国库,为四国朝贺做准备。
魏行知联名老臣,为孙家洗清罪责,又列举孙家先祖为南枭立下的功绩,恳请陛下实行仁政,亲贤臣,远小人。
皇帝下令赦免孙家,且恩准孙家之人可再入朝堂为官,朝野上下,无不称赞皇帝治国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