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狼毫,在指骨间打着旋儿的把玩。
若是魏行知仔细看,一定会发现这样玩笔的姿势,她经常在同学的手上看到过。
然而此刻,她满脑子都是王之烊的身体,压根没有注意到,她装作听不懂万俟谦话里的意思,仍旧坚定的说,“陛下,上次您也见到了臣的好友伤重在身,这些年求了多少大夫都无能为力,宫中御医医术精湛,臣想求陛下让太医院院首去看看臣的好友。”
万俟谦把玩着手中的狼毫,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双目若有所思的看着魏行知。她此刻的样子,收敛了戾气张扬,乖顺的跟只猫似的。
“可以。”
魏行知嘴角咧出笑意。
“不过”
魏行知的笑意又僵在了嘴角,皇上您说话能别大喘气吗
“不过什么”魏行知心底忐忑起来,她身上有什么是值得皇帝图谋的
万俟谦看了看她骨节分明的指骨,淡淡的勾了勾唇,“教朕写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