艇动了手脚,杀死楚识琛。还有一点,楚识琛知道他是假冒的张彻,他需要灭口。”
项明章头皮发麻“原来是我牵连了楚识琛。”
蓦地,楚识琛想起第一次去静浦大宅,项家人齐聚一堂,他偶然抬头,对上了项行昭注视他的眼睛。
后来项行昭住院,楚识琛曾单独待在治疗室片刻,老头子盯着他,说他不是“楚识琛”,还问他是谁、是什么人。
当时他颇为心虚,以为项行昭看出了破绽,如今再琢磨,原来项行昭是心内生疑在试探他。
因为an一定告诉过雇主,“楚识琛”死了。
他们在广州被跟踪,视频里an正对音像店,几乎是明目张胆地盯着橱窗。包括今晚楚识琛一上车,an迫不及待地回过头。
他在确认这个“楚识琛”究竟是谁。
全部细
节都有迹可循,所有怪异之处都必有前因。
“咔哒”,门开了,齐叔拿着一本文件走进来,他按了下墙上的开关,房中亮起一盏昏黄的壁灯。
楚识琛一刹那看清项明章的样子,鼻青脸肿,俊朗的五官沾着血,颈间指印可怖,西装上布满鞋底踩下的灰。
齐叔命令道“给项先生松绑。”
an上前解开项明章身后的绳子,顺便又扫了楚识琛一眼。
项明章问“什么意思”
齐叔将文件“啪”地撂在地板上,说“你们做的局很好,不过楚先生的股权转让协议应该是假的,我扔了。”
楚识琛冷冷道“你想怎么样”
齐叔说“这一份是真的,项先生来签吧。”
项明章双肩刺痛,两条手臂仿佛断了,等齐叔离开锁上门,他咬着牙抬手解开楚识琛的绳子。
文件掉在脚边,他捡起来,翻开滚落一支钢笔。
楚识琛活动着手腕,立刻问“是什么”
项明章看着白纸黑字,说“我的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