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写的东西比天书还天书,我不懂。”
陈标道“你不懂,不是还有我吗我教你。你还能叶大先生他们一讨论学习,我相信你,爹你这聪明,肯定快就能学会。咱们可是大豪商,经济方面的事是咱们的家传天赋。”
朱元璋瞥了一陈标,瘪嘴。
可是标儿啊,你爹我这个豪商是个假豪商啊。
“爹,再难你也得学。朱大帅以后当皇帝了,说不定会让你当户部侍郎户部尚书什的,全天的经济政策都要你制定。你要制定不好,那可就是祸在当代,遗臭万年啊。”陈标跳回门槛上,把着他爹的肩膀,挤眉弄,“爹,你也不想咱们陈家后代子孙以你为耻吧”
朱元璋的嘴更瘪了“标儿,我想揍你屁股。”
陈标从门槛跳到地上,哈哈大笑着溜走“你揍不到,我找娘了”
陈标快跑得没影,在场只剩朱元璋、叶铮、常遇春三人。
叶铮在陈标离开后,立刻一撩袍子,也坐在门槛上,激动道“标儿又写了新的书”
朱元璋闷声道“早就在写了,写了一小半,我不懂。你要先抄”
叶铮睛亮锃锃“当然”
朱元璋向常遇春“你也要抄”
常遇春还没说话,叶铮立刻道“当然”
常遇春“”当然什什书你们在什哑谜
常遇春努力保持着平静的表情,心里慌得不行。
他本以为己已经顺利入了核心圈子,但怎感觉己还是隐约被排斥在外
不,不行,我装也要装成什都懂
常遇春抱拳“谢主公。”
朱元璋欣慰道“你有这个上进的心,我欣慰。你终想开了啊。这才对嘛,功劳不止前线拼杀一,你李百室,他的功劳难道不够称咱大明第一吗”
常遇春疑惑“大明”
朱元璋道“我的国号。我年号是洪武”
常遇春“是。”
成,天还没来,先把国号年号定了,不愧是我主公,够狂妄。
朱元璋站来,拍了拍屁股,道“要说什,进来说吧,免得被标儿听见。”
叶铮紧跟着站来,催促道“主公,先让我书”
朱元璋叹气“好,好,别急,别急。”
常遇春跟着朱元璋叶铮进屋,满心迷惑。
什书,居然让叶大先生如紧张
还有,叶大先生这谨慎的人,为何今日面对主公居然如无礼
半日后,叶铮怀揣着书满意而。
常遇春整个人都傻了。
他想说己能不能不抄不读不学习这本书,但着朱元璋满带期许欣慰的笑容,他艰难地咽了己的请求,恍恍惚惚叶铮一离开。
陈标目送二人离开,扯了扯他爹的袖子,疑惑道“常将军怎感觉精神不太好”
朱元璋道“大概是太闲吧。”
陈标抱着头,脑袋一歪。
没想到常将军还是个劳碌命,不知道史书中有没有记这一笔。
“走,再给爹讲讲那个经济。”
“唉,我困了,明天再说。”
“标儿你还这年轻,你怎这早就能睡得着”
“娘我爹不准我睡觉”
“喂喂怎遇到点小事就告状你还是不是个男子汉了”
“娘我爹说我不是男子汉”
“陈标”
父子俩吵吵闹闹,你拍一我,我踹一你,朝着屋内走。
马秀英听着这父子俩的嚎叫,身体一抖,差点把手扎了。
邵荣之案在应天之外仍旧闹得沸沸扬扬,但在应天城中已经没有太多人讨论事。
通过井田制,朱元璋在应天朱家军中的民心军心相当稳固,再加上他对待邵荣的宽容,即使邵荣交好的人,也没有怨言。
但案在朱元璋这里,还远远没有结束。
当邵荣被捉拿时,张家父子就已经偷偷离开,留张家老夫人儿仓皇失措。
朱元璋本想杀这两人泄愤,没想到张家老夫人居然偷藏着一个账本,请求饶她儿一命,哪怕充入乐籍。
听到乐籍,朱元璋皮子跳了跳。
他想陈标曾经随口一说的抱怨。
在对付敌人的时候,许多人以为最能侮辱对方的事,就是辱。所谓贬入乐籍,成为官妓,就是这。
只是,这些人又真的在乎己的妻吗这事真的能侮辱到对方吗
“我听闻贵族好男风,不如把他己他儿子充为官妓,这绝对能让他脸面无光。妻哼,他们绝对不在乎。”
陈标这个话太重口味太震撼,导致每次谁说“乐籍”“官妓”,朱元璋脑海里就会蹦出一只活灵活的标儿,在咆哮着“把那人他儿子充为官妓”,朱元璋这个大直男顿时想吐。
“不用了。他们能丢你们母俩,就说明你们俩对他们一点都不重要。”朱元璋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我们应天没有乐籍,我会流放你们母俩垦荒。若你能有更重要的消息,我给你们俩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