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揍爹
狗狗朋友一揍爹
朱元璋先一巴掌把陈狗儿按在床上不了身,另一只手挡住陈标的狗玩偶“标儿,我出的主意有什题你就说,别动不动就生气,你这一点谁学的”
陈标咆哮“你学的”
朱元璋沉默了半晌,道“不,肯定是你娘学的。”
陈标“我在就告诉娘”
朱元璋抢走陈标手中的狗玩偶,飞速塞进陈狗儿怀里。
陈狗儿就像是一个写了既定程序的机器人一样,一抱着狗玩偶,就继续四肢朝上踢蹬己的狗玩偶朋友,又把哥哥老爹抛到脑后。
朱元璋双手抓住陈标,把陈标禁锢在怀里“不准”
说完,他就把陈标按在膝盖上挠痒痒“不准,不准。”
陈标笑得泪都出来了,狠狠一口咬到朱元璋腿上,又崩掉己一颗牙。
朱元璋哈哈大笑。
陈标捂着嘴,气得腮帮子鼓老高。
朱元璋戳了戳陈标鼓鼓的腮帮子,捞儿子漱口“我这主意真的不好吗一点用都没有吗”
陈标有气无力道“你抓住了重点,只是举措太粗暴了。”
“江浙富裕,大明建国后,肯定得让江浙为被烂了的地方输血,但不是增加田赋这简单。增加田赋只会加重平民负担,我们可以在其他税收上找补。”
“迁走豪强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但这必须要形成一个长期的明面上说得过的政策。比如西汉的守陵制度,表面要披着一张施恩的皮,不能就直白地告诉他们,我就是欺负你。否则这个好政策快就会消亡。”
“限制富人做官这点没法限制。江浙人不能当宰相、户部尚书、户部侍郎,但他们可以通过收买等方式,仍旧让宰相、户部尚书、户部侍郎为他们效力。朝廷中央的决策,只要皇帝英明,再让朝堂上各个地方出身的官员较为均衡,就能减少弊端。但皇帝不英明,什政策都没用。”
陈标简单介绍了家爹脑门一拍所想出来的奇葩政策的优劣。
陈标其实真的挺佩服家爹。虽然这些政策具体措施真的奇葩,但家爹到的题解决题的方向非常正确。
这光界,真是绝了。
陈标能说家爹的不对,只是因为他是代人,多了千年的兴衰史,且明朝这些经济制度,在陈标中已经是“盖棺论定”的史实,经济学家们都研究透了,陈标不过是照本宣科而已。
比照本宣科的己,陈标认为,他爹身为古人,有这等光界,着实非常厉害。
只可惜,到题不一定能解决题。
但陈标也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题。连他那个时代也不能解决这个题。他只能尽可能让题延后发生,让百姓能多过几年的好日子。
若能让两三代人都能吃饱肚子,他他爹也能算得上功德无量了。至之后的世界,该让后人己折腾。
一代人能做两三代人的事就堪比圣贤。再想做更多,那反而会把后人养成废物,不是好事了。
陈标腮帮子都说酸了,朱元璋才勉强解陈标的话。
朱元璋虽然聪明,但他在经济方面的见识确实是太少了。若没有这几年当“陈国瑞”的经历,陈标把腮帮子说得再酸,他也听不懂。
朱元璋一烦恼,就会揣着袖子坐在门槛上,恢复成以前当农民的模样。
终能拜访陈家,叶铮一同来陈家找朱元璋报告洪都屯田事宜的常遇春,一走进门就到那个坐在门槛上揣手手的老农朱元璋,顿时脚步一顿,非常想转头就跑。
他到这不威严的主公,会不会被主公丢主持一辈子的井田制劳动改造
“陈将军,又遇上什为难的事”叶铮早已经习惯,笑着拱手道。
朱元璋瞥了叶铮一,道“我不敢说。”
叶铮疑惑道“陈将军对我还能说不敢”
朱元璋继续揣着手,脑袋一歪,闭嘴不说话。
陈标从屋里走出来。他跳过门槛之前,还趁机踹了他爹屁股一脚。
朱元璋抓了抓屁股,继续揣手,没睬陈标的“挑衅”。
陈标道“朱大帅还没当皇帝,我爹就已经在琢磨着朱大帅当皇帝后,要怎振兴其他地方的经济了。”
叶铮先皱了一眉头,然后展眉笑道“陈将军是想加重江南赋税,用江南养全天”
朱元璋惊讶“叶大先生居然能猜出来”
叶铮无奈道“这还需要猜吗虽然苦了江南的百姓,但我们只有这一条路。”
常遇春朱元璋,又叶铮,不知道说什好。
他该疑惑天都还没来,主公已经在想怎恢复其他地方的生气;还是该敬佩叶大先生身为江南人,居然能说出以江南养天的话。他都不怕己祖坟被人刨了吗
陈标道“转移支付宏观调控在所难免,但涸泽而渔焚林而猎不可取。用江南养全天,那也得江南人吃饱喝足之后再养。即便不能吃饱喝足,好歹不能饿死渴死。具体怎做,爹你多学点就知道了。”
朱元璋愁眉不展“学,我一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