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上,听着里面的声音,“花蓉,我怎么听不到我们的孩子叫我呀”
季寻真直想翻白眼,堂堂一个足以令上清界翻天覆地的大反派,居然如此卑微。
“我我不知道”季寻真无辜道。
谈妄言笑起来,“没关系,可能孩子现在睡了。”
他看着季寻真,眼里充满了占有与爱意,“等我,花蓉,我必定来救你。”
“我会给你一切,绝不让你和孩子,受半分委屈。”
他说着,一把又是抱住了季寻真,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避过她的肚子,“这一次,我们一家三口,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前面一切讨厌的人,我都会为你清除掉。”
“尤其是谈抚萧”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的。
季寻真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谈妄言吻了一下她的脖子,“别怕”
他抱着她,又待了一会儿,直至外面传来巡逻的脚步声,此人才如烟雾一般,啪地一下消散了。
只留下脖颈间,淡淡的亲吻留下的感觉。
季寻真大口大口呼吸着,这他妈上一辈的爱恨情仇,她实在是承受不住啊。
差不多又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季寻真已经确定谈妄言完全离开了,她才打了个响指。
狰乖乖地游弋过来,虚空之眼打开,冒出了它的圆脑袋。
“抱歉,那人到来之时,我没有听到声音。”狰歉意道。
季寻真抱过狰的圆脑袋,狠狠给自己纾解情绪,大口大口的呼吸,“不是老狰的错,此人已经将他的形体给打散了,只在他想要凝聚而成时,方才能凝聚。”
狰维持着这个任抱任撸的状态,它很骄傲,它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经嫉妒死它了。
果不其然,沈涧闯进来的时候,恰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一看到季寻真抱着老狰的圆脑袋,火气就上来了,当即走上前去,掀开了老狰,“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干嘛”
“你吼它干嘛”季寻真发现了,谈明月吼小天狐,沈涧吼狰,男人都一样,都是大猪蹄子。
狰舔了舔自己的爪爪,摇摇头,它习惯了,这就是老狰被践踏的一生。
沈涧也没理那只只知道舔舔舔的老狰,直接牵了季寻真的衣袖,板着脸,仔细查看季寻真身上的痕迹。
“你干什么”季寻真歪头。
“那人没对你做什么吧”沈涧迟疑问道。
“有哦,抱了很多下。”季寻真说道。
沈涧的脸色更臭了,他一把拉过季寻真,占有欲十足地抱着她,“不许,不许那个坏人抱你。”
季寻真被他逗笑了,少年的怀抱很温暖,因为表皮是狼族,会更暖和一些。
“好了好了,他也没对我做什么。”季寻真安慰他。
“而且你这么义愤填膺做什么,你是我的谁呀”季寻真反问他。
少年真是气恼,她居然问出这种他无法回答的问题,他只有闷闷地靠在她的脖颈旁边,“你的情人,好不好”
“哼,谁要你当我情人的”季寻真硬气起来。
少年叹了一口气,身形缩小,直至化为了一只幼狼,盘在少女的腿上,“嗷呜呜”
“天啦,沈涧,你到底有多不要脸,我不同意你当我情人,你就要用这招了吗”季寻真盯着油光水滑的小狼崽,对方的毛毛长得特别好。
小狼崽在少女腿上翻了个山,露出灰毛毛覆盖的白肚皮,舌头哈哈气,四只脚蹬蹬,示意季寻真来摸他。
季寻真没见过沈涧这副模样,这是完全清醒的小狼崽子,他知晓自己在做什么,却依然卑微而渴求地向她亮出了白肚皮。
季寻真手揉了两下,狼的皮毛比狗狗厚实,摩挲起来会带起指甲的沙沙声,很温暖,很好听。
显然季寻真把他揉爽了,他后脚蹬了两下,眼神发亮,更加渴望地迎接季寻真的抚摸。
“你呀”季寻真摇摇头,“我真拿你没办法”
小狼崽眼睛亮亮地看着季寻真,舔了舔她的脸颊。
他喜欢她,他好喜欢好喜欢她,就算她不回应也没关系,他会一直在她身边,直至她松口的那一天。
这是第一次,季寻真察觉到谈妄言的狡诈多端,他将自己的形体打散,忍受住常人无法忍受数千倍的痛苦,才成为如今难以对付的模样。
要杀了谈妄言,必须织就一张经天纬地之网,其网之细密,要使谈妄言无法逃脱。
而如何织就这张网,成了目前首要面对的问题。
就在此时,南方战场来了一个人,此人一来,便被秘密带到了季寻真面前。
季寻真一看,竟是多日未见的越不惊。
越不惊一见到季寻真,猫眼睁圆了,三两步到了季寻真面前,抱也不是,牵也不是,只握着缠枝玉笛傻兮兮地笑起来,“阿真,我终于见到你了。”
“你是怎么知晓我在此处的”季寻真靠近道。
“是父王托了仙首,仙首以水镜传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