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了点了,狰也可以微微地蹬鼻子上脸了。
“呵。”少年不屑地垂下眼眸。
“主人,您是不是怕她误会狠了”狰揣测。
“闭嘴。”少年傲娇。
老狰闭嘴,唉,谁看不出呢,主人就是就是怕那玉镜夫人因误会对他付出得太多了,主人是很骄傲的一个人,他不屑于成为另一个人的替身,也不想背负玉镜夫人如斯的付出。
就在这时,沈涧和狰同时察觉到了不对,他来一同望向天空。
他俩的眼睛与其他人不同,他俩能一眼识别邪境生物的轨迹。
只见天际身处,一道裂缝猝然张开,三只邪境妖魔趁机钻了进来
沈涧大惊,不由起身,“怎么会”
狰干脆从虚空之眼里钻了出来,直立而起,直勾勾望着天际,“咱们用了近百年,才在灭境开了一个小口子,勉强让邪境集齐全境之力,让之前那只妖魔进了来”
“怎会一夜之间,灭境破了这么大一个口子”狰完全弄不懂什么事。
沈涧眯了眯眼,“定是那把灭境钥匙,出了问题。”
“以前那把钥匙都非常稳定,一定是今夜发生了异变,令钥匙不稳。”沈涧揣测。
到底那把钥匙发生了何事
“主人,形势有变,我们还去不去碎月剑道”狰爪爪伸向沈涧。
沈涧颔首,“去,当然去。”
“如今邪境已有三只邪魔入境,自是不用我们下手,而那钥匙嘛”
沈涧重新坐回了窗沿,“那钥匙,不久将现世,谈抚萧藏不住它了。”
“我们要做的,只有等。”
季寻真发誓,如果给她再一个机会,她一定不会找谈明月,一定、不会、绝不。
昨夜她用前一世合欢宗的秘术,利用双修之法,修补好了谈明月体内的创伤。
两人的身体都是第一遭,故而效果特别的好。
只是季寻真没有想到,谈明月这体力根本就不是人,她被折腾了整晚不说。第二日清晨,迷迷糊糊终于能睡一会儿了,灼热的大掌又覆了过来。
待季寻真好歹喘了口气,真的求饶,“好哥哥,让我睡一个好觉行不行”
少年神采奕奕地摇醒她,把她一把带着坐了起来,然后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终身难忘的魔鬼之言,“寻真,该去上课了。”
季寻真“”
她被那一句话震慑醒了,盯着谈明月看,就像看怪物一样,“一晚上,一晚上我没合过眼”
“但该上课了,勿要享乐废志。”谈明月一脸理所当然。
神他妈理所当然啊
到底是谁在享乐废志啊,享了一晚上的乐,还不允许自己这块田休息一下
“我动不了了,一动腰也痛,腿也痛,浑身都痛。”季寻真摆烂,她浑身都成什么样了,除了体内的灵力暴增,在昨晚连冲两段,到达筑基初期之外,其他哪哪都废了。
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人,想不到人模人样,竟如斯禽兽。
更禽兽的是,他居然强迫自己去上课。
“去不去”谈明月问道。
“不去”季寻真把自己裹紧紧,赖皮起来。
谈明月扑了过来,双手治住了她的双手,被窝里,两人四目相对。
他一双清冷冷的眼睛,再度爬上了灼热颜色。
季寻真实在是太熟悉这样的眼光了,她昨晚就是被这样折腾死的,“喂,你克制一点啊,我们刚刚才”
她真的怕了。
“起来。”谈明月垂下眼眸,及时克制住了。
“不嘛”她撒娇。
那嗓音娇娇的,拖着又长又翘的尾音,可爱极了。
谈明月没有跟她废话,直接默念法术,顷刻间,她昨晚被扔在床下的道袍上了身,连腰带都系得规规整整。
“上来。”他的衣袍也已穿好,直接一把抱起季寻真。
季寻真也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脑袋轻轻倚靠他的胸口。
谈明月抱着她往外走去。
清晨的农家,小鸟啾啾鸣叫,稻田摇曳不停。
魅魔秋蹲在地上睡着了,许是等了季寻真一个晚上,桌上摆着还热乎着的烧饼,灶台放着净面的热水,和净口的井盐,一切都妥妥当当的。
谈明月多看了睡在地上的魅魔秋两眼,季寻真发现他眼神不对,连忙解释,“他是我结契的仆从,一只魅魔,为人干净纯粹,是个极好的。”
“魅魔”谈明月肃然,“你不要习这种偏门法术,更不要染上他们的习气。”
敲,季寻真气得戳了他的胸口,“昨夜是谁舒服得不停手的,昨夜是谁沉沦了不可自拔的”
“自己享受了,还要嫌弃人家的方法偏门。”季寻真嘴里教训个不停。
“只有我可以。”谈明月咬了咬牙。
哎哟,这人,原来在乎这个呀。
“嗯,只有你可以。”季寻真在他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