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体力
也太他娘的好了。
小天道,贺兰镜真的不是登山者吗季寻真的心音再次问道。
分明,昨晚那个人是在回应她、配合她,跟着她的教导减轻她痛苦、带给她欢愉。
若是真的只是历史,贺兰镜不应该因此时恨煞了元微,只想折磨报复她吗
不啊他身上确实是没有气的。小天道依然坚持,贺兰镜是原原本本历史上那个贺兰镜,壳子里没有人。
好叭
侍女被她拍手叫好的行为吓到了,她以为太女殿下真的伤心到行为癫狂了,“太女殿下不必太过伤心”
“只有舒心才能身体康健。”
“知晓了,你退下去吧。”季寻真挥了挥手。
侍女只得叩首,然后缓缓退了下去。
侍女走后,季寻真继续躺了下来,她腰腹实在是又酸又痛,确实该将养一下了。
她本想思考一下,这个历史空间的局面该如何破解。可她的脑袋实在是转不动了,元微的智商上限就是如此,真的半点也提不上去。
她只得被迫咸鱼。
女皇送来了很多补品,季寻真一路被人照顾着,暂时强迫自己去遗忘那个一夜之后消失在枕畔的男人。
将养好之后,女皇召见了她。
“浓浓,精神不错。”女皇躺在王塌上,背靠软垫,气色比以前好多了。
自从立了元微为皇太女后,其他皇姐皇兄们都暂时消停了。
“喜欢吗”女皇眼神明亮,不再如之前一般浑浊。
她指的是那个礼物。
季寻真轰地一下红了脸,元微肯定是满心欢喜的,至于季寻真嘛,只要谈明月不知道,她也无所谓。
她想起了谈明月抓起她的手,放在鼻下,轻嗅的场景。
男人灼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的手背,季寻真被那个细腻的触感惹得耳红。
谈明月个狗男人,真是太难缠了,鼻子比狗还灵,醋劲儿比什么还大。
奇了怪了,她这时候想起谈明月干嘛。
季寻真低头看着自己的裙边,她又不是谈明月的谁,这么想着他还不是自己吃亏。谁知道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又有多少仙娥爱慕呢。
她又没有对不起他,她不过是在她还是自由身的时候,慢慢探索世界男人罢了。
而且这还是别人的身体,这还是不可避免的历史,也不是她自愿的对不对
季寻真在内心里找补一些女人都会用到的借口,来面对出去后谈明月可能的盘问。
啧,有那种夫管严的味道了。
同时,女皇很满意她的反应,伸出干枯的手握住她,一寸寸掐着她的手臂,“接下来一段日子里,跟帝师好好学,阿娘会奖励你的。”
“帝师”季寻真疑惑地抬起头。
女皇堆满了笑,“你会满意的。”
这时候的女皇,真像一名慈母。
第二日,季寻真被带到了弘文馆,从这时起,她必须学习作为皇太女的一切要务。
她静坐在书案边,等待翰林院侍讲的前来。
等了不久,她敏锐的耳朵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跫音,她心底莫名一跳,有些人就是能听出她所在乎的人和别人哪怕在脚步轻重上的差别。
那人挑开了帘子,季寻真从竹简中抬起了头,她见到了贺兰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他身穿朝服,琼林玉树,朝元微下跪朝拜,“下官,贺兰镜,拜见皇太女殿下。”
草,一种数日前两人分别对对方所做之事的概括。
这就很刺激了。
“你你还好么”季寻真结结巴巴问道,书案下,手不自觉扭成一团。
“身体常健,多谢太女殿下关心。”头也没抬,嗓音沉稳。
季寻真颔首,是挺好的,这精力猛得哪里是读书人,怪不得以后在军营混得这么好。
“兰兰姐姐呢”季寻真又问道。
只这一句,贺兰镜头猛地一抬,向她睇去刺人的目光,他咬着牙,“皇太女不必假惺惺,兰娘她膝盖重伤,久治不愈,太女殿下可开心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季寻真无助地摇头,手指拽进了衣袍。
两人又一时无话,巨大的隔阂横亘在两人中间,再也走不出一步。
剩下的时候,贺兰镜一句句地教,季寻真也只好一句句地学。
贺兰镜虽恨着她,但讲学方面真的没得说,简单易懂,又系统全面。
季寻真虽已与元微融合得差不多了,虽脑子笨,但对方是贺兰镜,她期望得到对方的认同,对方讲得又若行云流水,她接收得也跟正常人无异。
“贺贺兰。”第二日一开始,季寻真便叫住贺兰。
贺兰镜恨恨回头,却见少女双手怀抱着一个小小的白玉瓶,垫着脚仰着头,一双温润的杏仁眼胆怯地瞧着他。
贺兰镜“”
少女捧着白玉瓶,满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