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到底是不是有那个大病啊。
沈涧死死盯着城楼上那个裹着狐裘披风的男宠,就是昨夜,这个混蛋和他的阿真阿真
他嘴唇咬出了血,双目赤红,“弓给我”
属下拿来了弓,他膂力惊人,一时间长弓拉满,声势如虹地直接朝那男宠射去。
“阿南”季寻真及时争夺了身体的控制权,朝谈明月扑去。
最后的那一刻,谈明月反手拥住季寻真,利箭从他肩胛骨穿了过去。
谈明月只感喉头一甜,嘴角流出血来。
“阿南”季寻真这下真的慌了,从她今天早上看到前世的场景开始,她就一直心神不宁。
她几乎可以确认,上辈子升天之前的记忆,是伪造的。
她的丈夫不是谈明月,那个冒牌货或许也不是真的三界之主。
太多太多的谜团,笼罩在她的头顶。
她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她上辈子,的的确确,失去了真正的他。
“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有事”季寻真抱住他,她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两军交战的城楼,她的眼里只有他。
“我我没事啊。”谈明月揩干净了嘴角的血,“这算什么”
比起他以前斩妖邪镇河山受的伤,这根本不算什么,“你果真如此爱哭吗”
“我不爱哭。”季寻真拥在他怀里,努力憋住眼泪。
事实上,她上辈子,也不知从何时起,再也没有哭过。
也不知怎么了,与他重逢之后,她就总是这么
“我讨厌现在的自己,我不应该哭的。”季寻真不好意思,低头擦了一把。
“我也不会让你再哭了。”谈明月轻道。
“嗯。”季寻真相信他。
沈涧看着城楼上这对相拥的狗男女,胸口一阵憋闷,只觉一口恶气不上不下,当即一口热血呕了出来。
“将军,您您没事吧”属下当即上前。
“无事,我们走。”沈涧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既然她冥顽不宁、拒不投降,我自然有办法,让她素车白马,肉袒面缚,当这亡国之帝。”
贺兰镜不会让元微好过,他沈涧,也不会让季寻真这对狗男女好过。
城楼上,一排又一排的尸体被抬了下来。
今日攻城,绝远城死伤惨重。
靡国无论兵器、城防还是士兵的素质,都远远不如庆国,多年来的内斗,把靡国的国力都耗尽了。
周延躲在城墙角落,深深呼了一口气,方才一块燃着火的石球刚好落到他的正上方。
他一个闪身,避了过去。
一直在角落,等到这一波攻城都结束了。
“小姑娘,又来找孙二少了呀。”一个城防兵满头是血地下了来。
周延只好点了点头。
那城防兵嘴角笑得很邪,“你等等啊。”
“孙二少,有人找啊。”城防兵喊了一声。
很快,一个长得又矮又壮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城防兵和他击了个掌,双方交换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眼神。
周延本身就是个好色之人,他可太熟悉这个眼神了,下意识握紧了提篮。
那矮壮的年轻人靠近了她,拉着她到了一隐秘的角落,一把拉上了他的裙子。
“你你干什么”周延大惊。
“闭嘴,你这小娘皮,让爷好好享受享受。”孙二少一拳打在了周延太阳穴,打得周延头晕眼花。
接下来的事,就在他控制范围之外了。
力量太过悬殊之下,他没法反抗,就硬生生被孙二少按在墙上,行了那事。
周延这辈子第一次疼哭了,“你这个禽兽,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下腹又一阵钻心的疼痛,周延第一次受到壳子的影响,产生了一股为自己也为腹中孩子的悲哀。
“哈孩子”孙二少上半身盔甲完好,提了提裤子,“你说你又怀了孽胎”
又是什么意思
“上次才用红花流了一个,现在又怀了。”孙二少嘴角捏起了意犹未尽的幅度,一把摁住周延的肚子,“你还真容易怀啊”
“你什么意思,这是你的孩子啊”周延声嘶力竭。
他怎么就遇到这种混蛋了
“我的”孙二少凑到她耳边,“你都让这么多兵蛋子睡过了,谁知道是哪个的”
周延“”
“话说,我那帮兄弟还没玩过怀着崽的呢,这次也让他们玩玩。”孙二少说着,拉着周延就走。
周延终于明白了,先是那嬷嬷,她早就知道小怜来找孙二少会发生什么事。
再是孙二少,他不仅侵犯了小怜,居然把无辜的小怜交给那些兵蛋子一起玩弄。
怪不得小怜要自杀了。
周延抖着腿,他浑身撕裂一般的疼痛,想要暴起杀了眼前这人。
不,他不能死,他要把那些侵犯过小怜的人全杀了,这样,他才能平息自己,也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