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季兄弟,出息了啊”野人兄弟狠狠拍了拍季寻真的肩膀。
说着,又凑近了问道,“第一次吧,你行不行啊”
“要不要为兄教你一点小技巧啊”
季寻真快哭了,她不行,她真的不行啊
她最后一天当男人了,能不能不要给她出这种幺蛾子,她是真的不想使用她的小家伙啊
可事实容不得她分辩,很快她的胸口被套上了大红花,宛如新郎一般,一群人拥簇着她。
“季季大哥,这可怎么办啊”李淳风是知晓实情的,但他现在也说不出来呀。
他思前想后,心底一横,“我我可以代替季大哥吗”
一名秦楼女子拦住了他,朝他抛了个媚眼,“小哥,你看我美吗”
女子丰腴圆柔,一颦一笑都是魅惑,李淳风哪里吃得住有这样的姐姐,双眼发直,“美,美”
女子嘻嘻一笑,一手指戳住他的胸口,“我看你想得也挺美”
“若郦姑娘也是你能染指的照照镜子吧你”
女子一吼,李淳风立马就醒了,往前一看,面前哪里还有季寻真的身影,早被人簇拥着送入洞房了。
季寻真是被人推着送入洞房的,那些人推了她之后,赶紧把门关上了。
她一个趔趄稳住了身形,连忙回头去锤门,谁知那门早死死被堵住了。
绝望地回过头来,是偌大布满红绸的房间,红绸中央,是一张圆形的床,床上坐着一个盖着红盖头的女子。
季寻真抹了一把脸,摊开手,全是粉。
此前被寻玉坊的人抹了粉,说当一夜新郎,一定要喜气,她现在一定巨可笑。
季寻真心中忐忑,还是走了过去,她心头蓦地涌起一阵愧疚,因着宴绥的恶作剧,这个少女怕是用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才换来的今晚吧
唉,她注定要辜负人家了。
“姑娘”她走到了少女跟前。
“今日,我不能揭”话还没说完,她手腕一紧。
那少女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上了床,随后行云流水一般拉下帷幕,床帐流水一般合了起来。
顷刻之间,大被阖上,她被少女压在了身下。
季寻真“”
这一定是她这辈子遇到过的唯一一个,比她更悍匪更勇猛的女人。
她正想张嘴说话,不料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别说话。”
一个略微低沉的男声,非是从季寻真耳中流入,而是直接灌入了季寻真脑中。
季寻真明白,这是一种名为传音术的高级法术。
然而她如今已经管不了脑子里仿佛突击一般汹涌而出的疑惑了,她分明是
从未听过这个声音的,可为什么短短的三个字,令她的内心,如此的山河倾覆、动荡不安。
她怔怔看向那少女的脸,她顷刻间明白,这张脸是假的,这具如今压在她身前的身体也是假的,这是一种神品阶级才有的幻化丹才具有的效果。
那种幻化丹,能够改变服用者的身体与模样,使其在一定时间内无视自身体质,完全复制成为另一个人。
眼前的人一切都是假的,只有那双注视着她的眼睛,清澈见底,却又凛冽如刀,那是真的。
这时的季寻真已明白,在幻化丹的背后,这人的真身应是一端正持严的男子。
季寻真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坚定地点了点头,“好。”
她毫无挣扎与疑问的配合,倒是令对方微微怔愣了一下,只有稍稍一下,对方立即恢复之前的果决。
“配合我。”那人又道。
一听到他的声音,季寻真心头那股动荡不安的感觉又浮了上来,不知为何,她是那样渴望听到他的声音,又是害怕听到他的声音。
可总归是渴望占了上峰,“好”
“摇床。”那人命令。
季寻真铆足了劲,整个身子上下蹭,果真那床摇晃了起来。
摇啊摇,摇啊摇,摇啊摇,很快季寻真就快脱力了。
干这活真的很费力,因为自己上方的那位大爷,他是不动的,不仅不动,甚至还直勾勾地望着自己,仿佛是地主家的儿子在监督小农奴一般。
这明明是两个人的地,全交给一个人去犁,这合理吗
对方似乎不满意她如今制造的效果,两指一点她的喉咙,“叫出来。”
季寻真“”
她算是明白了,这间房应是有人监视。
自己身上这位服用了幻化丹的兄台,是要伪装成男女交欢,正在洞房花烛的模样,以骗过那监视之人。
可是大哥,交欢是两个人的事,你让她一个人单边发育、孤雌生殖,这合理吗
“叫。”那双眼睛凛冽清澈地催促她。
好吧,对方认为合理到不行。
“啊啊哈”季寻真只得叫了起来,一个人孤单地模仿着男人耕耘时,那重重的喘息、兴奋的播种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