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了。”
张水俪连忙拉住江合竹,后者则示意她莫要轻举妄动。
随后,两个小公子推门而入,果真没见到人,“快些把这收拾了吧。”
他们也没多留,收拾完桌上残局便走了。等了一会儿,江合竹才走出来,他依旧在房内四处搜索,没见着什么人。
张水俪凑过来,“许是真的走了,咱们也快走吧,这好像不是咱们订的厢房。”
江合竹一思量,点点头,于是与张水俪前后出了房门。他还是放心不下,出去后又突然折返,推开门,房内空荡荡,他这才真的走了。
趴在窗外窗柩上的沈青琼可算松了口气。她方才与小公子推门时一同开了窗户,这才掩了声响,她爬出来,这厢房临着河岸又栽了树,才没被人发现。也幸亏里头两人做贼心虚不敢多留,否则她今日算是完了。
沈青琼爬回厢房,一边庆幸一边为江起淮感到同情。
她想起先前在伯爵府上,江起淮差小厮送给张水俪的那枚钗子,还有方才江合竹与张水俪的所做所言。她觉得江起淮不仅痴心错付,还被自家弟弟送了一顶绿帽,真真可怜。
沈青琼突的苦笑。她想到她前世的种种错付,竟对江起淮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怎么说她与江起淮也认识年了,她自然是要去找他说一说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