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身边没有知知,他一定会疯。
睢昼低下头,凑到鹤知知耳边,克制不住地轻声说“想亲你。”
鹤知知红着脸抬起头。
山头没有别人,除了她和睢昼,只有她带来的亲兵,留在远处的树丛后面。
鹤知知目光灼灼,看了睢昼一会儿。
睢昼呼吸微促,却忍耐着等鹤知知说同意。
鹤知知没有开口,伸手拉住了睢昼的衣领,把他扯下来靠近自己,仰头亲了上去。
睢昼头脑中轰然炸开,甚至有几分不知所措。
他亲知知的感觉,和知知亲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哪怕知知什么都没做,只是简单贴着他,也让他仿佛血脉倒冲,几欲爆炸。
鹤知知毕竟是有过经验的,天分也不低。
很快摸到门路,慢慢亲得越来越认真。
山风轻轻拂过,无人打扰的山头,刹那也仿佛能延续成永远。
没有人能察觉到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间,鹤知知已经把睢昼按在了树干上,面对着他跨坐着。
一时间到处都是唇齿的声音,像树下住了一窝小鸟,啾啾不断。
直到憋不住要换气的时候,鹤知知才抬起头来,睢昼眼尾晕红,神情迷蒙,看着她直喘气,急促地问。
“知知,你这,意思,是不是,要同我做爱侣。”
鹤知知也头脑发热,慢吞吞地思考着。
陪寝也那么多回了,亲也亲过好几次了。
现在反悔,应当是来不及了。
或者说,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鹤知知慢慢地点点头。
睢昼身上一阵战栗,但压抑住了,又仔细地问“不是友人”
鹤知知耳根发烫“不是。”
“好,好。”睢昼脸颊绯红,双眼乌浓似墨,紧紧盯着人不放,“你亲口说的,我可记着。你知道的,我记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