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带着有桥集团发动对金风细雨楼的袭击,让他有趁乱脱身的机会。
既然如此他可没有什么后招了。
认命白愁飞才不认命。
若非是他不认命,他又怎么会率众叛苏,甚至连他当年重入京城的经历都不会有。
他眼中翻腾着的戾气,实在难以压制下去。
可他周围的人都是与苏梦枕站在对立面的,当然朱月明或许不能算是,詹别野也只能算是中立,不过显然他是找不到一个能当做攻击对象、纾解心中愤懑情绪的人的。
朱小腰来是来了,却已经跟着时年一道出去了,怎么会留在此地。
好在不认命的并不只他一个。
夜半时分,他忽然被狄飞惊拍醒,同样被他叫醒的几人都看到,那位在场中唯一一个不会武功的女流之辈,面露正色朝着被叫醒的几人看来,小声地说道,“各位可否听雷纯一言。”
屋外的岗哨似乎也安静了许多,虽说不代表他们有脱身的机会,却无疑在此时有了一点交谈的机会。
然而在他们都看不到的楼上,时年和两个世界的苏梦枕连带着王小石凑了桌四人的牌局,一边打发时间一边等着这多方势力的人凑到一起,能暴露点有意思的信息。
现在听到他们总算有了动静,也不由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关注起了楼下的动静。
被劫持到金风细雨楼,要说雷纯没有丝毫慌乱那实在是句假话。
这实在是超出了她以头脑能解决的范畴。
但她此番被掳之前,手里还有一样东西。
一样在她看来在此时可以起死回生的东西。
“或许我们可以暂时顺着她一点,”雷纯说道,“为了找到机会将一种毒种在她的身上。”
“这种毒并不致命,但它有一种很奇特的功效,只要我唱歌,服毒之人便会听从我的命令。研制这种毒药的死字号温趣已经被我灭口了,所以这种毒天下罕见更无药可解。”
“它的名字叫作,一支毒锈。”
方应看显然不像雷纯一般乐观,他开口问道,“你又如何确定这东西能对那个家伙起作用”
雷纯毫不意外他会这么问。
她矜持地笑了笑,说道“你可知道这种毒我本是要用来对付谁的苏梦枕着了白愁飞的背叛,原本要想逃脱他的搜捕,只能来我六分半堂,这自然是给他准备的。”
“苏梦枕是什么人,在这里的心知肚明,我凡事只做万全准备,这毒要对他那种意志力的人生效,便是神使又如何不能一试只要有这个机会,谁又能说她不会落入我们的掌控之中。”
楼上的四人,准确的说是三人,都整齐地将目光投向了这个世界的苏梦枕。
这可真是个不枉他们等在此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