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金色滚边要明显也精致得多。
此刻走来的两位金钱帮的核心人物,穿着的干脆直接就是金黄色的衣衫。
简直将身份地位的区别无比明确地在衣服上体现了出来。
有所不同的大概是,那个年长的穿的是长衫,而年轻的那个穿的是只过膝盖的短衫,显然正是为了行动方便。
“你怎么看他们两个人”时年扶着窗台问道。
阿飞这次没有回避回答这个问题,他很认真地观察了一番后说道,“那个人的剑是插在腰带右边的,剑柄向着左边,他是个左撇子。”
他显然很清楚,既然时年的目标是上官金虹,那么那位年轻剑客也就是他的目标了,所以他当然要做好十足的准备。
对方的剑和他一样薄,也没有剑尖,这样的剑出手只为了夺取对手的性命,他们是同类型的剑客
“我看的是他们的脚步。”时年的表情也认真了起来,却在上官金虹似有所觉地朝着这边看过来的时候,转为了一个轻快的微笑。“多有意思不是吗,寻常情况下两个人走路的时候,步调是会趋于一致的,可是他们两个不一样。第二个人的脚步穿插在第一个人的脚步之中,每人各走两步的时候,就成了一二三四的四步,一直就没变过。”
这种非同寻常的步调让他们两个人看上去像是同一个人在快速地连续迈出四步,足可以说明这两个人的默契了。
上官金虹在酒楼下驻足,朝着楼上望去,对上了两张年轻得让他觉得绝无可能有胆量冲着他挑衅的脸。
但这两个人不仅如此做了,还成功在一瞬之间击杀了他的四名手下,连带着他的儿子也落到了他们的手中。
他突然觉得他们选了个好时候。
黄昏的街道反而让那两个打破常规上门挑衅的少年少女愈发显得意气张扬,也显得他这个年过五十的已经称得上是老家伙了。
那个少年尚且不足为惧,可这个少女未曾亮出兵器,已经让上官金虹感觉到了一股迫人的刀锋之气流转在风中,好像下一刻便会彻底爆发开来。
“老朽既然已经来了,阿飞呢”上官金虹抬头问道。
他不喜欢这个抬头的姿势,这意味着他在气势上已经天然输了一截。
时年的笑容中夹杂了几分恶趣味。
“阿飞你说的是那个趁着我背对他的时候偷偷滚下楼逃命的阿飞,还是我身边这个等着跟荆无命交手的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