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义世子就属于这种,为母报仇,他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死去;可宁王这个父亲对宏义世子却也并非完全的无情,人甭管出于什么目的,的确是打小将他当成了宝贝的养大。
生恩养恩宁王都占了。
这不,就让宏义世子心中无时无刻的不受着蹉跎。
可这时又蹦出来了个闵知,还有着宁王妃当初所留的信中那对闵知的拳拳爱护之心
几翻刺激下,宏义世子这不就倒下了。
又证实了他身子骨不行的这点,给了那些君氏族老们劝解的理由。
刘泽难过的抹了下脸,“大哥你也知道,宁王自个怎样不说,世子手里可是啥也没有,他已经没有办法了。我看到他时,他都已经被关到宁王府里偏僻的小院子里去住了。
而那个闵知,却是鹊巢鸠占的住在世子的院子里。”
要不是他好几天没见到宏义世子觉得奇怪,想上宁王府找他时发现宁王府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而没直接上门,寻了个晚上悄摸的摸进了宁王府,他都不知道世子现今的局面已经到了如此的困境。
刘远眉头狠狠一挑,很是头疼的问道“所以,想借贤王府势的人不是宏义世子本人,而是你”
刘泽脑袋差点没垂到胳肢窝去,但还是坚强而倔犟的顶着大哥那如杀人的目光说道
“大哥,我就是再傻也看得出来那闵知明显就是君氏的族老们找来的人,搞不好闵知其实一直和君氏的其它人在一块,只等着宁王去逝后就来抢世子的位子。”
好友蒙难,他岂能不帮
刘远“”
他们刘家,怎么会出这么个脑子有包的东西
“无论事实如何,这事都不是我们可以过问的。”
不理刘泽那很是不服的眼神,刘远直接叫来了俩侍卫,“将他给我带下去,从今天起至少一个月内不许他迈出大司马府一步。”
刘泽简直一个晴天霹雳,“大哥,你要禁我的足”
“对,你给我回去好好的想一想,想想身为大司马之子的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话落一年抬眼,俩侍卫眼明手快的压根没给刘泽再武器啷叫的机会,捂住他的嘴将人给押了出去。
刘泽被离开,刘远却也是不能再安心,又唤来侍从换上官袍,脚步可以说是匆忙到是在小跑的急急往府门而去。
“快,去贤王府。”
此刻的贤王爷内,却是来了位谁也没想到的客人。
就这么巧的,正是刘泽口中提到的宏义世子。
只是现在的宏义世子瞧着再没了过去的闵月之资,整个人瘦得就跟一把骨头一样,身上是破旧且脏兮兮的麻衣,臭得几公里外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的味道。
最严重的是,他的脸被毁了。enxuei
单从宏义世子现在的形象上来看,比京城外城城南那儿乞儿看着还要更像乞儿。
而王六,也的确是从外城城南的一个乞丐窝里捡到的宏义世子。
真真应了那句一啄一饮皆有定数这话。
王六领了祈宝儿的命,前往端王府代贤王为刘敏敏撑腰。
端王府倒是很识相,虽然一个个都跟死了爹妈一样,可没敢真的不归还刘敏敏的嫁妆。
就是闹出了不少的笑话,比如刘敏敏嫁妆单子上的首饰,她自个房里就剩下了那么几件,大部分都全都在其它人的屋里找到。
也正是因为这些笑话,贤王爷为刘敏敏撑腰夺回嫁妆的这事儿,今儿才会传得几乎是满京城都人尽皆知。
刘敏敏的嫁妆单上除了银子首饰这些外,还有着好几间京中的铺子和京外的一座庄子。
这些,也都早已如归属了端王府一样的管的人是端王妃,收入也全是端王妃握着。
王六秉着帮人就索性的帮到底,便跟着刘敏敏一块去收铺子。
刘敏敏的铺子其中有一间,就位于王六捡到宏义世子的那条巷子外。
宏义世子认得王六是贤王爷身边的人,看到王六后急忙呼救,这才有了他会出现在贤王府的一幕。
当然,现在的宏义世子早已看不出他是真的宏义世子,且他身上又没可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王六凭的是依旧还跟在宏义世子身边一个叫阿方的侍从,这才将信将移的把人给悄悄带回来。
如果是骗子,也可以让他悄悄消失嘛。
要说来看到宏义世子现今这般情况最生气的人是谁,那非灼棋莫属。
这不,灼棋的院子内暴出了道惊雷般的吼声。
“我可是精贵药给他调理了足足有两个多月才把人给调理好了,谁特嘛的把他给弄成这样”
得到消息赶来,刚抬了支脚迈步进屋的祈宝儿也愣住了,听到王六说这人很惨,可没想到竟然惨成了这样
目光寻问向王六。
王六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从灼棋公子那吼声可以确定床一上那位真的是宏义世子,王六便不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