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祈宝儿就想到了上次乌月国对乌月关的疫一战。
现今距那件事过去已经有半年多光景,却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出来。
麒麟国这么大一个国一家,完全不需要也不容许去虚一个小小的乌月国。
那为何被欺负了却过去了半年还没个结论呢
只有一个可能,这里面有其它至少暂时还不能为外人所知的事儿;并且,皇上或是太子已经与乌月国那边有了什么协议或是合作。
如果她的猜测成立,那么现在这个所谓的乌月关全军被歼、关门被破的消息就很是可疑了。
那么问题来了,八百里加急奏报又岂是能被人所随意更改或是作假的
所以嘛,这事情已经很了然了。
她都能看明白的事,老狐狸郑相又怎么可能会看不明白
瞅瞅,人家这多配合
咱好歹是新生代不是,可不能落后老一辈这么多。
祈宝儿一副我为麒麟国可抛头颅酒热血的上前,“启禀皇上,臣愿亲自前往乌月关,查明一切原委。
若真是那狗贼哈次帑对我泱泱大国竟敢动窃取之心,臣定取其狗头回来。
此事若是小人的阴一谋,臣也定将那小人拎到皇上面前。”
怎么样,这宣言够不够忠心,显不显霸气
郑相:“”
凎,输了。
现今的小儿怎的如此皮厚
就连皇上都被祈宝儿这突来的壮志昂扬给整懵了,这怎么不按计划来呀
按他的想法,应是郑相点出乌月关之事有疑后,他再发发火,然后引着朝臣们将话题转到派谁去乌月关查看这事上。
只是有疑,又不能确定。
何况甭管是有人截换了急报,还是急报的内容为真,派去乌月关的人哪,没点真本事那都是妥妥的九死一生,因为调兵不是一时的事,可乌月关之事却已是容不得等。
这去乌月关的人嘛,就值得底下这些人推个面红耳刺了。
底下那些基本都是大世家出身,不是大世家出身的又是文臣,这不,欺软怕硬着,他们很自然就会将目光转向没背景又能力强大的贤王身上。
要说在场谁去乌月关能在保证自个全须全眼的回来外,还能甭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平定乌月关之事,也就只贤王一个了。
想到这,皇上颇是痛心。
等到互相争吵不休时,他再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不舍的将贤王派离京城。
完美
好在皇上虽懵但其反应快,压根没让人看出他怔神的立马就驳回了祈宝儿的话,“不成,你乃兵部尚书,乌月关之事还未到非你不可的地步。”
话落,视线在底下众臣中扫视着。
被扫到的一个个可以说至少有一半都是那叫一个汗毛倒竖。
如此大事能被皇上召到御书房里来商讨的人,那都是朝中数一数二的大臣,换句话说,都是二三把手。
乌月关这事儿,谁都看得出来去的人啊,基本上是个十死无生。
但凡是有那么几分的希望,他们还会为自家的子孙辈争一争,这可是大功一件。
可这种完全看不到希望的
这时,一位胡子发白的老将痛心疾首的站了出来,“若老臣再年轻个几年,此事老臣定当是义不容辞,无奈老臣这身子骨不争气,恐是连半道都走不到。”
说着,还抬手抹了下泪。
祈宝儿默默的退回了原位,被封贤王之后,她无论是上朝还是在御书房议事,这位子都仅次于太子殿下,是百官之首位,立于左侧第一位。
位子最前,又是侧边,那看真相的视线比皇上的位置还好。
就如现在,在皇上那儿看到的是老将在抹眼泪,可从祈宝儿这儿看过去,那个去的,那眼睛分明是老将自个硬给搓红的。
得,又是戏精。
不过这位老将说的话倒并没假,老将姓贺,已经七十有六了,在军中的生崖是足足有五十多年。
浑身上下都是伤,且有陈旧的内伤,左右脚还长短腿;随着年纪的增长,来个风吹雨打,他就会全身都是痛得坐不得、站不得、躺不得。
在战场上厮杀一生的铁骨男儿,到老了却被一身的伤痛折磨得数次有过轻生的念头。
祈宝儿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贺老将军现在的身子是灼棋在调理。
所以,贺老将军除了哭不出来外,他所说的会半道就倒下这点还真不是夸张。
皇上心里默翻了个白眼,他朝堂上的将领又不是死光光了,要你个已经一条腿踏进棺材的老头子呼哧呼哧的去边关
不过他面上还是一副自责又关切的看着贺将军,“贺老将军为国一生戎马,现今身上伤痛无数,朕无法让贺老将军你悠闲的颐养天年已是心中有愧,如何能还让你再施着伤痛之体去远赴边关”
贺老将军立刻颤微微的跪下,五体拖地声音洪亮的谢恩,“皇上在这般时刻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