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看不出神色,依旧是淡淡的难以揣摩。
片刻后,他突然转头问旁边的君槿澜:“槿澜对这事怎么看”
立刻的,各种晦涩不一的目光全往如小孩穿着大人衣服裹在那儿只露出个小脑袋,看上去是那么弱小无助的君槿澜身上瞅。
君槿澜像是没发现大家的目光一样毫无压力,沉思了会儿就回答道:
“皇上,古语常云,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君为水,民为舟,老百姓有难,朝廷自是没有不管的道理,这个灾是必要震的。”
众目光中,失望的有,幸灾乐祸的有,担忧的也有。
这话说得太过场面,场面得随便拉一个五品官出来说得都比这要好听。
这样的回答在皇上面前,也委实是太过敷衍,敷衍得要是皇上心眼儿小点,都可以直接降个大不敬的罪。
皇上神色也淡了下去,但还是多问了句:“那槿澜觉得这个灾该怎么震”
老清王不无担忧的借着喝茶余光撇向君槿澜,孩子,皇上这话问的陷井太大,你可想好了再答啊
“皇上,禺国经过了十三年战事,百姓早已是入不负出,朝廷也是国库紧张,虽说是经过了三年的恢复已有所缓,可也只是有所缓而以。
被毁之城需要重建,官员需要俸禄,边关军需等等,哪样不要银子
属地灾事起后,据臣所知朝廷已经拨过了三次震灾银,总数加起来已然超过了五千万两,皇上为了属地灾情,更是省吃简用,老祖宗他们连首饰都拿了出来。
此行大仁大义,乃属我禺国帝君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