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家的父母也并不反对,可偏是安氏自个不愿了。
“她是怕自己的出身会令相公被人诟病。”
官一场最讲一个体面问题。
一地县令有个青一楼出身的女子为妻,天下人又会怎么看他同僚又会怎么看他上封会怎么看他
说到这,原夫人欣慰的笑了笑,似乎还怕祈宝儿会误会的说“相公是个重情义的人,安氏虽说只是个贵妾,相公除她外不会再娶和纳其它人。”
仅此一人,是妻是妾其实已经不是太重要。
祈宝儿其实并不是很想听这些韵事,她关心的是“我听闻原县令到任这两年,在柏山县手里一直都没有实权。”
原夫人叹息了声,没否认道“是,相公两年前得中进士第八十二名,被外放到此地任一县县令。
谁知柏山县早如铁铜一块,县衙内的所有人都只听命于司县丞的话,相公连衙内后院的丫环都叫不动,不说是公事,就是平日里的吃喝,相公和妹妹要是自己不动,他们都只能饿着。”
真正的傀儡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