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冰华郡主故意拽着祈宝儿走在众人后头,小声和祈宝儿嫡咕
“香琳姐几个月前得了怪病,全身发臭还长浓包,御医看过,民间的大夫也找过,可连这病是因何而起都不知道。
闵郡王觉得蹊跷,便带着妻女住进了上清观。
奇怪的是,他们住进上清观后,香琳姐的身子还真开始逐渐好转。”
但就是不能离开,一离开又会复发。
“闵郡王就一女,宝贝疙瘩着呢,愁都愁死了。”
说着话,冰华那对微有些勾一人的凤眸朝祈宝儿眨啊眨的。
祈宝儿这一刻脑电波哗一声立马和她对上,大眼睛也朝着她眨了眨。
闵郡王那是谁啊
手里权是没有,可它么的有钱啊,遍布全国的德源可是有七成是他的。
吴昊远只占了三成就已经在镇北军困难时能养得起整个镇北军了呢。
想想闵郡王兜兜里的票票
至于冰华郡主他们知道她对付阴邪有办法这点,这点祈宝儿都不用带脑去想就知道准是皇上告诉的他们。
对此,祈宝儿不仅没不乐意,反正正中下怀。
冰华郡主抬手和祈宝儿来了个击掌,伏身到祈宝儿耳边小声说“宝妹妹要真能解决,尽管张嘴,闵郡王其它没有,就钱多。”
祈宝儿“静安县主不是你未来嫂子吗”
那可是闵郡王唯一的独苗苗。
说这,冰华郡主立马兴致就不高,“香琳姐我是很喜欢,就是他们那一家子太闹心。”
“这事儿不是什么秘密,你在京中待久了以后也会知道,不如我索性告诉你吧。”
祈宝儿“”
难不成不是你自个嘴里藏不住事儿
闵郡主的亲爹庆王,年轻时为国守疆立功无数,从一个小兵一直到封无可封的被皇上封为庆王,国有其而庆。
庆王在外那是顶顶男儿,只是家里嘛,,他犯了男一人管不住下一半一身的毛病,一妻n1妾,庶子女足有十几个。
闵郡王,是庆王唯一的嫡子。
只是闵郡王的母亲庆王妃,却不仅不得庆王的宠,还是及不待见。
她是庆王的母亲给他定下的妻选,因为娶她,庆王的青梅竹马也只能仑为妾室。
要说庆王如果对青梅竹马能一心一意的话,冰华郡主还不会这么讨厌他。
“嘴里怪庆王妃,妾室一个一个的纳,去一回边关最少都要带回来一个。那什么青梅竹马,早八百年前就被庆王自个给生生气死了。
府上庶子女一堆他也不管,他不管还不准庆王妃管。
庆王妃身子差,以前是不能管,现在是管不动。
庆王交了兵权闲赋在家后,就更是纵容庶子女们与庆王妃和闵郡王他们对着干,以前气死了青梅竹马,现在又把庆王妃给气得卧床不起。
闵郡王是嫡子,没法在外立府另过,庆王可是他亲爹,什么事都只能生生忍着。
也许是闵郡王忍得太多,让那些庶子女都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现在竟是想将手插进德源里面。
最过分的是,我哥和香琳姐定亲时,我们送过去的聘礼,那些人竟然厚着脸皮向香琳姐讨要。”
真是闻所未闻。
她都怀疑,闵郡王夫妇俩跟着静安县主住在观里,很大可能是他们想避开家里那些操心货来这儿清静清静。
祈宝儿听到这也有些怔然,的确是不要脸到让人大开眼界。
一路上无论她说什么小奶娃都是一脸的镇静,整得反而她更像是个没见识人的一样,这让冰华郡主很是挫败。
终于见到小奶娃脸上有了除平静外的其它表情,虽然才一点点,不过冰华郡主要求不高,已经很是高兴。
真是的,好好一个这么好看的奶娃娃,那么高冷做什么呢
观里给大长公主安排的客院是个标准的四合院,中间正房,左右东西厢房。
大长公主和卫驸马自然住在正房,鋰郡王和大郞及侍卫们住在东厢,祈宝儿和冰华郡主及丫环们住在西厢。
大长公主本就是个随和的人,在外她没太多讲究,而祈宝儿和大郞就更是,有住的地方就成。
一路爬山上来都累了,大长公主还要沐浴更新做好准备后晚上要在殿内祈福,不仅是今晚,而是从今晚开始的连着三天。
所以叮嘱了祈宝儿他们几句后,就与卫驸马俩先回了屋。
年仅二十的鋰郡王似乎和大郞投了缘,竟然拉着大郞要一块洗澡,还非要俩一起互相搓背。
看着大郞像个小媳妇,而她哥像是欺压小媳妇的恶一霸般的硬将人给拖走
想到这,冰华郡主忙猛甩了几下头将脑中这怪异的想法甩走,回头看祈宝儿已经迈步进屋,也忙跟了上去。
在观内的日子其实挺无聊,大长公主和卫驸马俩自个祈福并不会压着几个小的非到一块。
跪在祖师像前一跪就是几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