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摊手手,“这不就是喽,大长公主当年的事儿要真是风远镖局的人做的,你觉得现在京中还能有风远镖局的立足之地”
皇室中,竟然还能有这么单纯的娃,可真是太稀奇了
冰华郡主“”
她有些懵。
真,和风远镖局无关吗
可,安乐郡主的话她感觉好有道理。
那她这些年的气不是白恼了
她还找过好几次和小姐的麻烦,岂不是她没事找事儿
“就,真不是风远镖局”
祈宝儿没有回她话,而是转头自个埋头往前走。
用态度告诉她,她不和蠢蛋说话。
两人的谈话并没有特意压着声音,跟在不远处的卫驸马与大长公主,及他们身后的鋰郡王和大郞都听得真真的。
大长公主一家瞧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冰华郡主,脸上同步的都是无奈,他们不是没和冰华说过大长公主当年的事与和老板无头,偏那丫头认死理,就瞅准了和老板一家。
好在是冰华轴归轴,心还是善的,无凭无据下她不会去报复人家,虽是有找过和老板女儿的麻烦,可也就是碰上了言语上的冲突,并不过分。
大长公主刚才不拦冰华郡主,就是因为太了解她,知道她难得有机会能与人吐吐心里的憋屈她必不会放过。
家人劝不动,只能寄希望于旁人,看能不能劝得通她。
只与安乐郡主的短短接触,大长公主与卫驸马便看出了安乐郡主是个聪慧之人,这事儿只要和安乐郡主说清明细,安乐郡主想来不会如她女儿那般脑子一根筋。
便是安乐郡主也误会也没关系,一是事不关其影响不大,二嘛,她寻机与安乐郡主解释清楚就好。
三人都没想到效果竟然能这么好,就是心里都有些不得劲。
一家子血亲呢,几年都没说通冰华郡主,祈宝儿一外人就几句话的功夫,闺女妹就醒悟了。
怎么显得他们好像这么的不中用
冰华郡主多少有些被刺激到了,人都有些愣愣的,祈宝儿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来,一瞅她这模样,叹息了声又回去,改成了祈宝儿拽着她往山上走。
“你细想想啊,京城可是天子脚下,风远镖局的老板可是有记录在册的神人,就算他没有顶着朝廷的职,为了京城的安宁,朝廷怎么可能不盯着他”
祈宝儿甚至怀疑,皇上的信息网,是不是和风远镖局有关。
镖局可是最不令人怀疑还能走难闯北的行业,最适合不过。
“你也说你皇外祖厉害,他要真有问题,是个害群之马,风远镖局怎么可能还在”
这话
大长公主与卫驸马俩都是神色逐渐凝重,安乐郡主这话,怎么听着是话里有话呢
看她年纪,可能只会觉得她就是一个表面意思。
可要一想到她的聪慧
夫妇俩对视了眼,皆都是满目震惊。
如果,如果他们猜对了,那这也太聪明了吧
前头两人话题已经从风远镖局上离开,祈宝儿只说了句咱快走吧,要不得堵路了就将冰华郡主的注意力转走,叭叭的开始和她谈论起上清观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如何如何的热闹来。
上清观并不是一开始在京城就如此赋有圣名,它真正成名起来就不得不提到国师大人。
咱们麒麟国的这位国师到底几岁没有人知道。
先帝在位的中期,麒麟国还算富饶,虽然种的粮产量一样,但没有天灾又水量充足,怎么的老百姓日子过得都比现在要好。
也许是没太多事可操心吧,先帝那时就喜欢四处微服着溜哒。
然后很不巧的着了道,被上清宗一路过的道长所救。
这位道长,正是现在的国师。
那时到现在算起来已经过去近百年了,咱们的这位国师当年是二十出头小伙儿的样儿,可现在依旧瞧着也才二十出头。
说起国师,显眼可见冰华郡主对其的崇拜,眉飞色舞着压根停不下来,桩桩件件国师的丰功伟绩她都能细到细节,也不晓得都哪听来的。
有这么个活话波唠的人在身边讲着故事,上山的路都觉得没那么累,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了上清观门口。
上清观的人显然是知道大长公主今天会来,已经全观出动的候在上清观门外。
“无量天尊,大长公主安好。”
道门中人对俗世中人不行跪礼,甭管你是不是公主,他们行的都是道礼。
大长公主也还了个标准的道礼,“戚观主有礼,我又来叨唠到各位的清修。”
身着橙紫相间色华现道袍的观主没有因大长公主这给面儿的话而动摇,又一一的给卫驸马和祈宝儿等人见礼,显得高冷得一匹。
值得一提的是,排在卫驸马之后竟然不是鋰郡王的冰华郡主,而是祈宝儿这个新封的安乐郡主。
细看的话,会发现给祈宝儿行礼时,一个个道士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