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它不是个纸人,这特嘛还真是个再合格不过的仆役。
就是请别笑了。
祈宝儿指了指那俩书生,“他们是谁”
“回贵客的话,叶公子与原公子是我家老爷的学生。”
姓都不变一下,这么随便的吗
祈宝儿哦了声示意他继续引路。
至于这人要把她带去哪,她还真没认识考虑过,她还巴不得这人把她带到幻境的主人面前呢,直接揍他她丫的,省得还得浪费心神去找。
跟着七拐八弯的又过了两道角门,纸人老头把祈宝儿带到了一个小院里。
“请贵客好好休息。”
这话,她怎么听出了股威胁的味道。
这时院内传来说话的声音,祈宝儿只朝里看了眼,再转头看向刚才纸人老头站的位置,那儿已经又是空空如也。
“障眼法。”
换个人碰到这情况早特嘛吓死了,祈宝儿却一点没当回事,只瘪了瘪嘴后背着爪爪迈步进院。
小院是个挺大的客院,里面已经住着不少人,院中正三三两两的或坐或站着正在聊天。
祈宝儿站门口往里扫视了眼,好家伙,她眼熟的好多啊。
不过,,,路通判和刑衙头这俩来凑什么热闹
有人进来,其它人也全停了声的朝祈宝儿看来。
只是,他们似乎全不认识祈宝儿,都是用着陌生的目光的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后又继续和身边的人说话。
唯独
祈宝儿眼疼的移开双眼,明明是个纯爷们,一身粉色还梳着贵妇发型,更是挤眉弄眼的样儿,实在是没眼看。
示意祈宝儿快走的李道长
“”
别以为你头转得快我就没发现你那嫌弃的眼神。
朝离他不远的路通判抬了抬眼,路通判隐晦了微一点头。
李道长挺了挺胸,还上手托了托,扭扭腰再扭扭臀,以前甩拂尘的手这会儿甩着条同样是粉色的手帕,还翘着个兰花指。
“哎哟,这哪来的小姑娘家家哦,长得可真俊呐。”
驻着那笔笔直瞧不出腰在哪的腰,一扭一扭的朝祈宝儿扭了过去。
祈宝儿“”真一言难尽。
李道长这德性引来的院里不少人注意,有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儿,有人瞅着祈宝儿一脸的怜悯,还有人无动于衷的纯局外人样儿。
李道长靠近了祈宝儿后便使劲儿眨眼。
讲真,李道长长得也就一般般,属于大众脸,现在还一身女装且被画得花花绿绿还两颊两坨粉红,再这么一挤眉弄眼,,比刚才给祈宝儿引路的纸人老头看着还膈应人。
没眼看,没眼看。
祈宝儿一脸嫌弃的摆了摆手,往一侧似乎是随意找间屋子就要进去。
看热闹的人看李道长不动,有个脸颊有些黝黑,瞅着应该曾经是经常在阳光底下做活,现在却是一身锦袍的汉子带着恶劣语气的喊道
“李夫人,不就一个小孩吗,你怕她做甚”
李道长一副泼妇样儿的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汉子立马开喷“小孩小孩怎么了能来这的哪个没点本事你要不怕你自己上啊,冲我嚷嚷什么老娘告诉你,激将法对老娘没用。”
那汉子似乎有些怕李道长,被李道长这么一吼人往后萎缩了下还退了好几步,藏到了另一汉子的身后。
李道长哼了声,扭着
大蛮腰回了自个的屋。
巧的是,祈宝儿刚进的屋和李道长的屋正是隔壁,李道长回去时撞到在站在屋外还没进屋的祈宝儿。
“小娃娃,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为那么点钱丢了命可不值当。”
李道长声音不大,但离得近的几个还是能听到,只是祈宝儿像是没听见般的,反而李道长话落她进了屋还嘣的关上门。
“哼,不识好歹。”
关上门后,祈宝儿一个窜溜来到后面的窗边,轻轻一推。
几息后,刚刚还在门口骂不识好歹的李夫人,顶着一头金钗银簪出现在窗外。
“嘘”
抬手贴了张符纸在窗户上,然后李道长迅速的打开窗户跃了进来,再迅速关上窗户,又抬手在窗内来了张符纸。
看祈宝儿盯着符看,他解释道“外面一张是幻符,里面一张是消音符。”
李道长没解释太细,这环境本也不适合说太细,祈宝儿便也没多问。
“你们现在这是啥情况怎么路通判和刑衙头他们也在,好像还有几个衙役也在。”
李道长愁着脸拖了张凳子坐下,“县主,这次可麻烦大了,不只是衙门的人,我们道门的人好些也都被困在幻境里,还有不少本村的村民。”
祈宝儿蹦到他对面坐下,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这一单,原是贫道的大弟子接的单”
小芒村里有座荒废了很久的大院,以前是某个官员致士回乡居住的地方,不知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