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容慎饶有兴致地笑道“听起来,若是结果不理想,倒是我照顾不周了。”
安桐没说话,只挠了下他的手心作为回应。
西霄山容家大宅,真正踏进这座充满古韵气息的宅邸,安桐才真正意识到容家的根基可能不仅仅是豪门那么简单。
百年历史堆积出的底蕴,从处处雕梁画柱的美景中便可窥见一二。
同样,安桐也清楚,西霄山的容家和湛州的容敬怀,只怕不睦。
这类的大家族势必具备家主掌舵人,至于其他家族成员,大多分得部分财产继而自立门户。
容敬怀的处境,大抵如此。
进了门,佣人带着他们去了前堂茶室。
安桐静静地走在男人身侧,眼神隐晦地打量着宅内的建筑。
茶室门外,保镖阿奇见到来人便恭敬地颔首,推开门的刹那,堂内景色也映入眼帘。
既是家宴,容家的子孙肯定都会回来。
然而,还没看到其他容家人,茶室内,端坐上首的竟是一派严肃的容老夫人。
俨然等候多时的架势。
阮丹伶和容敬怀迈过门槛走进去,安桐和容慎随后。
几人才站定,容老夫人放下茶杯,一声哼笑随之传来,“这么多年没再回来,我还以为你忘了自己还有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