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都是自己定的。
蔺主任拗不过她,只能在其他方面给予照顾,反正安桐定是不缺钱的,单单当年的事故赔偿金就足够她一辈子无忧了。
“这周末有没有空你乔姨想叫你去家里吃个饭,正好蔺渤也放假,他一直惦记着想让你教教他外语的学习技巧。”
安桐想了想,便委婉地摇头道“蔺叔叔,周末我有点别的事情。”
蔺主任无声叹气,这孩子所谓的有事,八成又是托词。
自打谢社长出事后,曾经开朗活泼的小姑娘一夜间就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也不愿与旁人交流。
叫人惋惜的同时,又无可奈何。
然而,就在蔺主任一筹莫展之际,安桐却主动提议道“不过下周我有时间,如果蔺渤方便,我可以过去指导他。”
蔺主任陡地抬头,表情有些意外又透着欣慰,她终于不再抗拒社交了。
“蔺渤肯定方便,他要是知道这个消息,宁可不上学也得在家等你。这下,你乔姨也不用再念叨我不带你回家吃饭了。”
安桐浅浅地笑了笑。
其实,接受别人的关心和善意并没那么困难。
容医生说过,只有学会放下,才是真正的活着。
下午两点,安桐处理完工作便离开了杂志社。
她本想早些回家陪安安,但走过斑马线,路口前方恰好是百达商场。
安桐听着耳机里的轻音乐,没有犹豫地走了进去,她准备买一套无损音质的音响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