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去“你若得空,也可去凑凑热闹”
萧牧面上无甚表情“人家又不曾邀请我。”
“受邀之人带上家眷,也无可厚非嘛。”
“家眷”萧牧转头看向她,微抬眉问“谁是谁的家眷”
衡玉握住他一只手,仰面看着他“你说呢。”
萧牧到底是露出了
一丝笑意。
翠槐交待程平将马车赶到了后门处。
衡玉上了马车,夜色中萧牧骑马不远不近地跟着。
直到马车在吉家后门处停下。
虽说时辰已晚,这个时候正门处也不会有什么人,但以防万一,还是小心为上。
然而如此千防万防之下,却还是发生了意外
衡玉前脚刚下马车,萧牧那厢翻身下马之际,只见昏暗中一道人影靠近了吉家后门处,那人手中提着灯笼,一眼便瞧见了衡玉。
“阿衡”
“阿兄”衡玉愕然。
吉南弦走近了问“你为何走后门”
“阿兄又为何走后门”
吉南弦轻咳一声,解释道“有人邀我晚间出去吃酒论赋我与你嫂嫂说,我去了书房处理公务不敢叫她知晓,恐走正门会被她的眼线察觉”
这送上门来的把柄,衡玉此时也无心收用。
毕竟
“那位是”吉南弦抬了抬手中的灯笼,看向萧牧所在的方向。
事已至此,掉头跑掉太过不合情理,萧牧唯有走了过来,抬手见礼“吉大人。”
“萧萧节使”吉南弦大吃一惊“萧节使怎会在此”
“我从长公主府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萧节使萧节使见月黑风高,恐我走夜路不稳妥,遂送我归家。”面对自家兄长,衡玉撒起谎来尤为游刃有余。
果然,自家兄长信得很彻底,了然点头罢,朝萧牧抬手道谢“真是多谢萧节使了。”
说着,出于客套与礼节不免邀请一句“萧节使可要入府吃一杯茶”
萧牧抬手应下“恭敬不如从命。”
衡玉看向他“”
吉南弦也意外了一下,而后笑着抬手相请。
吉南弦作罢“请”的手势,看了眼低矮的后门,难免有些尴尬“按说如何也不该让萧节使自后门处入府的,只是情况有异不得不失礼了。”
萧牧道“本也应当尽力避人耳目,如此正是再恰当不过了。”
吉南弦听得轻松了些,笑着带着人往家中走去。
衡玉跟在后面,略觉不甚真实。
萧景时就这么进了她家的门了
而事实证明,头一遭进门的萧侯,实在不算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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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晚了几分钟,卡点失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