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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海转身离去,声音漫不经心“带走吧,小心行事。”
“是。”
黑衣人取出备好的黑布袋,走向倒地的女使。
同一刻,程平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定北侯府。
“平叔怎么提前回来了”吉吉正准备让人去烧热水,以备自家姑娘回来时沐浴之用,见得程平来到院中,有些吃惊地问。
这究竟是赶得多急,才能提早两日回来
“姑娘呢”程平忙问。
“姑娘随萧夫人赴宴去了,还未回来呢。”吉吉看出了不对“平叔有急事”
程平不答只问“去了何处赴宴”
“刺史府裴家欸平叔”看着那转身大步离去的背影,吉吉喊也未能将人喊住。
刺史府内,衡玉与萧牧回到前厅时,客人已走了七七八八。
裴定显然已听罢管家所禀,知晓了那名女使于客房中被拒之事,此时并未选择糊弄过去,而是极惭愧地同萧牧解释了一番“是下官愚昧多事了,下官早该想到的,如侯爷这般心性高洁之人,岂会哎,惭愧啊惭愧。”
“裴刺史亦是一番好意,本侯心领了。”萧牧未多言,只道“时辰不早了,本侯便不叨扰了。”
裴定连忙道“下官送侯爷”
萧牧看向一旁的衡玉。
衡玉也看向他“女使说,伯母已经先行回去了。”
萧牧“”
他应当说母亲点什么好
“裴刺史不必送了。”萧牧说话间抬了脚。
裴定会意应“是”,行礼道“下官恭送侯爷,侯爷与吉画师慢走。”
看着二人背影走远,裴定缓缓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冷汗。
“大人”管家急匆匆走了过来。
“怎么了”裴定一看管家脸色,便紧张了起来。
“夫人身边的女使问芝不见了”管家压低声音道。
“问芝”裴定一愣,不安道“她怎么会不见”
“据说半个时辰之前,曾为那印副将引路前往净房可印副将回来了,却迟迟未见她的踪影。那印海只道问芝将他带去净房后便离去了,可夫人等了许久也未能等到她回来,我方才也使人四处找过了,问了一圈都说不曾见过”
“她绝不是如此冒失之人,该不会”裴定暗道一声“怕是要坏事了”
“大人,那当下该如何是好”
“先使人继续找着我去见族人”裴定急忙往客院而去。
此番为了“替他庆寿”,京城族中来了许多族人,也都是刚离席回去
夜空之上,黑云无声堆浮,遮天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