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却将四大神兽拐出其三。”林美材继续讲述。
“”林阡、沙溪清、海逐浪都惊呆。
“这么说,不是还应该有朱雀和玄武”沙溪清咋舌,单一个白虎都那么难对付不对啊,怎么冥狱里,朱雀玄武没出现救主
“后来河东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了,只能由你去问燕落秋。我就说啊,为何她和我不换气心法那么有缘,本来那就是她母亲的心法,估计没传多少给她,剩下的留给她自己参悟去了。”林美材带着难以理解的语气,“什么母亲,对自己丈夫女儿都这么决绝说赶出碛口就赶出去,好像还多年不给踏进来一步非要等她死了以后唔,我觉得她应该已经去世了。”
林阡想起燕落秋说“不过可惜,她没做到,做一半自己放弃了”,倒也真是对这个昔日邪后产生了些许好奇。然而,总不至于因为要去听故事就赴约见燕落秋忽略她对盟军的所有算计和伤害
“所以,不去见落秋吗”沙溪清察言观色,林阡脸色真的很差。
“盟军不安,我需坐镇抵御金军,此其一也;众将全都力尽,殷香主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教我如何原谅她的欺骗此其二也。”林阡正色说,“她以君子一诺千金要挟,那我便索性不做君子吧。”
“你瞧,这就是那个宁不去。”林美材不太高兴地说,她是完全站在燕落秋那边的,“是不是存心欺骗你,燕落秋不是还没跟你解释吗即便欺骗过,当时也是舍了命救你,我看她受伤不轻,险些被一箭穿心。”
“邪后,她对我做过详细的调查,不会不知道我是魔门新主,却瞒着我有关她父亲的存在以及旧主身份,险些害你们以至整个盟军全体覆没,若不是帮我挡箭受伤,我当场便会给她一刀,结果了她,为你们所有人报仇。”林阡说时,林美材都噤声了,她知道林阡向来说一不二。
那晚灯下,他、溪清和吟儿三个人的猜测,很多都错了,却有一句是对的,那些风雅之士确实是燕落秋的责任感。只不过,她不是作为一个外人,而是作为他们的少主,才被羁绊。她和那些人,本来就是一伙,当然会为他们的未来打算。她确实在碛口生活过不止两年,甚至两年前也未必是被强掳,而根本是主动来篡夺五岳。可惜大家信息缺失,终究和真相擦肩而过
“我们都想过原地不动,可惜林阡说过,这池水,永远都不可能再清。”“这个我们,是你和谁”“我们为的,是吕梁的未来。”这些坚持着中立的“我们”,现在回想起来,根本是她和她父亲燕平生吧关于金宋之战的立场,他们和谢晓笈的中立了卧薪尝胆打金廷不同,是要中立了卧薪尝胆打黔西。恭喜他们,现在五岳真的易主给了魔门,他们完全拥有了回黔西的跳板。
经此一战林阡得到了教训。天上不会掉馅饼,你以为捡来的便宜,实际很可能已经预付了代价。
那时帐外忽然一阵狂风刮过,错觉营帐都要被掀翻,众人才刚站起张望,帘外不知何时多了个白衣少女,眨眼就窜到了十三翼的跟前“我要见盖世英雄”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拦。
那少女一看就是不谙世事,冒冒失失地扑进帐,一把抓起林阡衣袖“快去见秋儿”
“你是谁”邪后注意到她面庞雪白,娇小可爱,既说“秋儿”,必然是燕落秋的人。
“再不去,就死了,你不是盖世英雄吗,怎么就这么狠心啊”那少女看林阡无论如何拉不动,急得险些哭出来,“秋儿从小到大连病都没病过,更别说受伤吐血快死了。”
“林阡医术不佳,难救垂死之人。”他听她伤势这么严重,虽也动了恻隐之心,但思及她瞒住他她的身份和立场、以及用逐浪的命引他上当连累盟军,总是不能对她原谅,因此狠心拒绝。
那少女气急败坏说不出话,一急跳起来要伸手挠他,被林美材一把擒住手腕往回扔“放肆得很”她被林美材一瞪,惊了一惊,却即刻挺起胸来,杏目圆睁,理直气壮地把林美材迫退一步“有误会就要解释,有话就要当面讲”林美材悻悻地放开手“同道中人,我和你想的一样。”
“你且回去转告她,这一箭,算我林阡一个人亏欠她的,或能使我出于道义原谅她对我的欺瞒,从此恩怨两清、永不再见;然而她亏欠盟军之处,不能以这一箭勾销,盟军绝对与她为敌、泾渭分明。林阡只恨在古刹外没有旋渊阵来窥测真心,竟被她算计来和谢清发、完颜永琏三方互耗最终获利,不,就连那旋渊阵,只怕都是骗局。”
“才不是啊,旋渊阵是真的,是邪后昔年自己摆着玩,只是后来迷在雾里,很多年都不曾再见到”那少女连连摇头,急忙解释,“还有,秋儿没有算计什么互耗,她根本没想到你会被困在冥狱、还连累你的手下的人败仗。没错,她是很希望由你来打死谢坏人,但却不希望你有丝毫闪失”她似乎不善言辞,越急说话越磕磕碰碰。谢坏人,却一定是谢清发了。
“为何偏是要我打谢清发”林阡冷笑一声,“不希望我有闪失镇魔便是她苦心孤诣要克制我。”
“镇魔只是她从前自创的琴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