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进取,如今他一心隐逸遁世去,我只能够在主公和王爷的面前表现。”柳峻没有否决是权力在作祟,知他者如她。
纵使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是个卑鄙小人,但是在她心中,他就算卑鄙又如何。世人真是奇怪得很,为何都推崇那隐逸遁世,反而厌弃这拼搏进取
做久了金南第四,他显然要找准机会向上爬,第三黄鹤去被小王爷说成是生有反骨疑人勿用,第二东方雨因川东之战重伤而名不符实,第一贺若松又常常我行我素不听小王爷号令,这是他极好的机会向小王爷表现。为此,他甚至不止一次地辱骂过二王爷,不惜一次次开罪王妃楚风iu
却道是世事无常,小王爷他,竟突然间不要这功名地位,不要他们所有人的依傍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柳峻他,只能怪时不我与,恨自己择错了主
轩辕九烨曾经说过,柳峻,终有一天你要为你的处世方式负责。
如今应验了,对二王爷太绝,没有留任何后路,不像别人那般八面玲珑,所以得来一个虚伪卑鄙无情无义的名。
“爹,生死攸关,莫念宠辱。”南弦走上前来,噙泪劝他,“金南第四就已经够了,我只要爹平平安安。”
他一时动情,伸手想触探她脸颊,却看她陡然一惊,本能退开数步,纤纤玉手,颤颤地扶着她面纱,自是在意她的脸。
这张脸,便是在一次暗杀中被对方的毒水毁去的。毁容之后,她示人以浓妆艳抹,来遮掩她脸上的丑陋缺陷。
“南弦,无需这般在意容貌,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柳峻顿生怜惜之情,顿了顿,说,“既然你不愿打,这一仗爹不打便是。”
“当真”
“当真。”他走近一步,终于触到她脸颊,“这便与你一同回开封去。”
“如此,南弦心便安了。”南弦微笑,“爹从来知道,南弦要的是什么。”
“你向来什么都不要,可知我什么都想给你”相差了十几岁本无所谓,然则他毕竟是她亡夫的父亲、孩子的亲爷爷。
“但得两心相知,无名无分何妨”南弦按住他的口,眼波掠过他时,已然无限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