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3年前(1 / 2)

言一幽见着她好似十分慌张模样,便忽然低低的笑了出声,随后才又看向锦苑,将这中间人好好的给她解释了一番。

听罢之后锦苑又才反应过来,中间人确实分为了很多种,不过向言一幽这样的杀手不可能有什么走正统路子的中间人,就好比整个桃心阁作为雇主和杀手之间联络的对象,他们的中间人其实就是桃心阁的主子,或者至少是具有一定话事权的人。

其他的桃心阁的杀手便如同桃娘这样的人,也不过只是他们的棋子,或者说是同门,说到底所有的任务派发几乎都是不能拒绝的,或者说有待商榷。

但这些都是份内的,也规定好了的事情,而且也绝对谈不上自由。

这桃心阁的人到了哪儿也终归都属于桃心阁,便如同桃娘一般,即便现在身上也依旧是背负着那样一个身份,只不过若是表现得到十分突出的话,或许自由度也要更大一些。

这种感觉倒有点像是灵波坊了,说到底花魁,还有四朵金花地位再高获得的恩客在多,那到底也是灵波坊的人,他们的上头依旧是有主子在的。

但只要不离开灵波坊,那在这坊内,他们便是说一在一,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他们的地位,就好比花魁在灵波坊,那是人人都敬畏的存在,自由度也很大,想要接待哪位恩客或者拒绝了谁,不给谁面子,叫人人都看她的脸色,那都是她的自由。

即便是整个灵波坊也会站在她这一边,只不过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她尚且还是灵波坊的人,这事儿放到杀手行当也是一个道理。

可作为杀手的言一幽和作为花魁的她,却是截然不同的处境,作为花魁便是锦苑方才所理解的那样,可作为杀手她却并无组织,而且江湖之中都知道她曾经是言家的人,如今叛出师门,便是为人所不耻。

况且从正道门派甘

愿将自己地位放低去做一个接了散活的杀手,自然也是为人所不齿的,那么她的中间人就会比较特殊,这个人也许根本就不是周旋在杀手和雇主之间的,或许他也有其他的身份,只是秘而不宣,不会叫杀手知道。

但也许雇主也不清楚他的底细,作为杀手来说,只知道这样的人或许在江湖之中,在暗处也有那么一些信誉,叫人可以值得信任,又或者也不过是赌上一局。

言一幽便是如此,她遇到的这个人很是特别,“我不清楚他是谁,但我知道他必然在合阳王城是有些手段的,只要我做他的棋子,自此之后在合阳再也没有人能动我分毫,我也可以有更为恰当的生活和身份。”

听她这么一说,锦苑便好似反应过来,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所说的身份,该不会就是灵波坊的花娘”

“不错,对于我而言不是很好,叫我师兄知道了,不是气得更甚他们私心里就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如今便正好成全了他们,我白白担负了那样的罪名,现在也不算是他们信口胡说的。”

这听着却似乎还有几分赌气的意思在,锦苑便沉默了,也不再说话,却又看了她一眼,细细捋了捋方才言一幽所说的那些情况,照理来讲,她这背后的中间人应当确实有些手段能够将言一幽带入灵波坊。

只是她又有一事不明,“那为何他给你指使了那样的任务,你便匆忙去接了”

“我为何不接”言一幽笑了一下,“左副将于你们而言是重要的人,可与我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可偏巧又是有些名声地位的陌生人。”

这么一说,锦苑被反应过来,言一幽当初做杀手,也无非只想要做出一件事情来叫他师门蒙羞,杀害左副将这样的人,事情闹得轰动,若知道是她所杀,那必然能叫师门蒙受大辱,也算是一解她心中怨气。

又况且当时的师门并不完全知道这件事是她所为,这消息要可靠,那必然也需要一个相当有手段可魄力的中间人拿出证据,与此同时,又能够完全地护住言一幽,不叫她的身份被其他人知晓。

这样一来不会有寻仇者上门,让她在杀手间和花魁行当里都隐姓埋名,活得逍遥自在,但同时又能叫师门那些人气在心内而隐忍不发,白白的受了诱惑,这一来才叫她心中觉得痛快。

所以当时这个任务对于言一幽来说确实无关紧要,无非只是利用了这一招气气师门,也叫自己能够取得中间人的信任,毕竟她一个女子纵使武艺再高强,但合阳城内高手众多,想要立稳足跟在叛出师门之后找到一棵大树,那么像这样的中间人自然是最合适不过。

成为他的棋子,也获得他的庇护,这对于许多散漫无依的人来说便是最好的选择。

锦苑明白了这些才又看向她,“所以三年之前你被一个人找到,指派了这件任务,而与他交换的代价,或者说筹码便是后来入了灵波坊”

不仅如此,言一幽忽然笑了起来,“你觉得凭我这样的能耐,做个杀手或许还行,这灵波坊是什么地方我入行三年,做花魁都也有这么久的时间,不叫人觉得奇怪”

锦苑心底里自然是觉得奇怪的,不仅如此,想必灵波坊其他的人也都有不服,但是坊间有坊间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