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清聪慧,自然也知道她所问何事,却只是摇摇头,“什么都没有,干净的很,除去打小练剑,受了一些陈年旧伤,身上并没有任何药物挟持。”
云清的医术她是信得过的,既然她都这样讲,锦苑自然无话可说,毕竟当年云清只是看她一眼,便知道她身中蛊毒,所以如今瞧得仔细也能确定花魁底子干净,那就证明她确实没有任何药物挟持着。
她做这件事也或许便是出于一种报复心理。
有很多人都会这样,越是沉沦越能觉得痛快,锦苑不置可否,也不想要评判言一幽的选择。
便径直推开门步入屋内。
“折腾了这么会儿,咱们现在可以言归正传了吧”瞧起来言一幽现在状态不错,整个人也非常的轻松,倒是一副蛮不在乎的态度。
郁连峥斜倚在墙边,瞧了锦苑一眼,却未曾让她开口,只又睨着言一幽,微微敛眸“言归正传,很好,那就干脆把左副将的事情,从头到尾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