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回过神“对不起。”
傅书濯看他神色不对“怎么了”
裴炀呐呐地说“我把你忘了,你是不是很难过啊。”
“是啊。”傅书濯眸色一动,“但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了。”
裴炀“如果,如果我死了,你要怎么办呀”
傅书濯一顿,甚至没问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不知道。可能抱着你的照片浑浑噩噩活一辈子,也可能找尚卓在一起气死你”
他还没说完裴炀就急着反驳“不行尚卓不行”
傅书濯淡定补充“也可能收拾好一切去陪你。”
裴炀呐呐道“以后你还会遇到心动的人的”
“不会了。”傅书濯回答得很肯定。
“”裴炀有种奇怪的感觉,一半的心在难过,一半在为占有欲的胜利而欢愉。
他像是被撕裂成两半的灵魂,迷茫无措。
警笛声慢慢远去,围观群众都散了,程实和咖啡店老板都去了警局做调解,而傅书濯准备带裴炀继续去商场转转,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
他朝前走半天,发现裴炀一直刻意放慢脚步跟他身后,绝不超他半步。
他不由停下问“怎么了”
裴炀牵着布条,憋半天才说“大庭广众之下遛狗不好吧”
傅书濯“”
他心平气和地想,人为什么养猫呢不就是为了边被气边快乐吗。
忍着,自己选的猫,跪着也要养完。
裴炀呆呆地走了一段,又突然叫他名字“傅书濯。”
傅书濯“嗯,怎么了”
裴炀像是叫上瘾了,一遍又一遍地叫“傅书濯。”
“在呢。”傅书濯也不厌其烦地回应。
“傅书濯”裴炀停住脚步,紧紧抓住布条一端,“我想跟你说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