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他打副手,可他嫌麻烦,不乐意,我才成了总经理。”
秦楠衫苦笑“可怎么会选择我”
傅书濯“自信点,于情于理都该是你。”
他喝了口奶茶,以往总觉得太腻,现在却觉得正合适。
生活够苦了,总要来点甜头。
傅书濯又说“做这个决定前我问过他的意见,他说最信任你。”
秦楠衫知道裴炀的病情,闻言不由红了眼眶。
傅书濯“虽然会辛苦点,但好处也不会少,还有百分之五的干股给你。”
秦楠衫有点倔“我不要。”
“是不是傻跟什么过不去都行,别跟钱过不去。”
傅书濯摇摇头“况且就算撤下总经理的职位,我和裴炀也还是你上司,别一副生死离别的鬼样子。”
“可是裴总”秦楠衫扯了下嘴角,“裴总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傅书濯看着几十层高楼下的车水马龙,声音很轻“我也想知道。”
裴炀听到办公室又进来一个人,是个女人的声音,话说到一半就跟傅书濯出去了。
他撇撇嘴,神神秘秘的,不会有什么奸情吧。
他悄悄开门看了眼,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裴炀无意偷看傅书濯的商业机密,对他的电脑一点兴趣没有,只想乘机偷偷跑出去转转。
傅书濯看他跟看狗似的,恨不得栓自己裤腰上,一点自由都感受不到。
要不是怕被打,裴炀都想吼一句看那么紧有什么用你老婆已经没了
结果在焦急等待电梯的时候,命运的后脖领突然被人拎住。
裴炀僵硬转头,看到了傅书濯似笑非笑的脸。
“去哪儿”
“我”裴炀脑子转得飞快,“我想吃蛋糕,你又不在,我只能自己去买了。”
真不是他怂,主要是他对这个世界还不够了解,书里的内容也只记得大概,肯定玩不过傅书濯,该示弱的时候就得示弱。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傅书濯“我陪你。”
“叮”
傅书濯甚至体贴地挡了下电梯门,示意裴炀快进来。
裴炀讪笑道“你不是说今天有很多工作”
傅书濯从善如流“工作怎么会有你重要”
裴炀“”
丫的,鸡皮疙瘩掉一地了,捡都懒得捡。
电梯里一个人都没有,裴炀一直盯着楼层数,恨不得立刻到一楼。
好不容易出电梯,但还没来得及呼吸新鲜空气,就被大厦总前台叫住了“傅总,裴总”
两人回首,前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傅书濯“说。”
前台一抖“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有个大叔在附近转悠,想去二十二楼。”
二十二、二十三楼正是他们公司所在楼层,大厦除了前七层可以自由出入外,以上楼层都是一些公司,需要刷卡才能进。
傅书濯“有说什么事吗”
“没有,没说。”前台抿了下唇,“但大叔跟裴总长得有点像。”
傅书濯一顿“我知道了。”
他看了眼裴炀,好像没什么特别反应。
“还吃蛋糕吗”
裴炀闷嗯了声。
前台说的人裴炀其实有猜到,应该是原主父亲,长得像,又是大叔的年纪,除了父亲还能有谁。
不过奇怪的是,来这只能是想找儿子,为什么不电话联系
原主又不像他,早就跟家里闹僵了。
当初年少轻狂,和先生的恋情被家里发现后,家里也是狠了心把他死揍了顿。
裴炀死不认错,仍旧不顾一切的要跟先生在一起最后还是酿下了不小的遗憾。
可原主不同,在小说张扬里,原主父母虽然不理解他跟傅书濯的感情,可僵持一段时间后就和解了。
他们不仅不再阻挠,相处还非常和睦二老身体也很健康。
这是裴炀最羡慕原主的一点。
当初他和家里闹僵后,又激发了很多陈年累积的矛盾,父母跟他一样,又倔又骄傲,谁都不肯低头。
以至于他母亲患上了老年痴呆他都不清楚,后来跑出去遇上了车祸,他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最让裴炀痛苦的是,他记忆错乱的母亲偷偷跑出门是想带他回家。
她说不生气了,说想他。
傅书濯带着他来到马路对面“以前你最爱这家西点。”
裴炀嘟囔“以前爱不代表现在还爱。”
傅书濯好像没听懂他的意有所指“嗯”
自从听了傅书濯的小黑屋言论,裴炀是吓着了,已然开始把傅书濯当变态对待。
听到这声语气词,裴炀识趣道“我说你赶紧去买吧,我不想排队,在这等你行不行”
傅书濯眯了下眼“别乱跑,否则”
“嗯嗯。”裴炀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