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的话。
听到双亲的那番话的椿,仿佛在乞求什么似的看向了西格玛和暗杀者。
然而,两人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最好的,所以他们都只能以沉默回应。
于是——椿察觉到了自己的想法并没有出错。
已经察觉到了。
“不要紧,的”
尽管椿浑身都颤抖着,却还是一边对周围的“大人们”露出了微笑——
“因为,我会加油的。”
就这样,仿佛要被“黑漆漆先生”烟雾一样的躯体吸入一般,椿紧紧地将其抱住了。
“诶?”
即使是杰斯塔,也无法解读出椿的行动意图而困惑了起来。
不过,最初是暗杀者,再接着是西格玛察觉到了椿的意图而发出了制止的声音。
“住手!”
“等一下,你什么也……”
然而话语却无法传达到,从“黑漆漆先生”中涌现而出的异形阻挡了想奔到椿那里去的两人。
作为其结果,椿能够随心所欲的行使自己的任性了。
“拜托你了,黑漆漆先生”
女孩的令咒微弱地闪耀了起来。
“全部,请把全部都变回原本的样子吧”
“什……”
伴随着男孩杰斯塔惊愕的表情,椿的令咒越发强烈地闪耀了。
“请让我,一直一直,一个人呆着吧。”
有那么一瞬间,“黑漆漆先生”看起来像是表现出了惊讶的行为。
“不要那么轻率!”
“快住手!”
暗杀者和杰斯塔同时喊道。
西格玛则仅仅只能注视着这个光景。
不久后,“黑漆漆先生”的身躯仿佛在悲鸣一般地,激烈地颤抖了起来————
下一个瞬间,世界再次反转了。
············
斯诺菲尔德,缲丘邸。
“唔……”
西格玛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位于和失去意识之前一样的地方。
这是连接着缲丘夕鹤府邸的,庭院的一角。
但是,天空是蓝色的,草地是郁郁葱葱的。
被破坏的大楼群也恢复了原貌,西格玛理解了自己不是被禁闭的世界,而是回到了现实的世界。
其证据就是——只有缲丘椿的身姿,像是掉入了家里突然裂开的口子里一样,消失了。
转眼一看,似乎同样清醒过来了的暗杀者,紧握着拳头发声道。
“在此处……这个走向,那个年幼的孩子居然会选择这个吗?!”
她一边摇晃着站起来,用那隐藏着明确的愤怒的眼睛,一边向同样想要站起来的缲丘夫妇呼喊道。
“何种的生活方式……到底是怎样地被强迫着活下去,那个年幼的孩子才会自己选择这个结果?!你们……你们对那个年幼的孩子,对自己的女儿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你们有闲暇陪伴我们吗?”
缲丘夕鹤一边用手按着头,一边咯咯地笑着,将目光转向了暗杀者他们身后的存在。
“真是扫兴啊……万万没想到,居然被弄坏到那种程度啊。我本来期待着暗杀者姐姐会哭着去砍下那天真无邪的椿的头颅的啊……”
少年浮现出焦躁的神情,在自己的衣服前面,心脏的附近露出了被绘制成——让人联想到左轮手枪弹匣形状的刺青。
他的手指在那个纹样上滑动——理应被烙印在平面之上的纹路居然突然旋转起来,其他的纹样被装填到了最上方。
于是,少年杰斯塔的身躯顿时膨胀起来,化身为身高超过2米的红发人狼,在这个地方跳跃起来。
“啊啊,暗杀者!用我的爱来尽情玩弄你,还要等下次了!”
死徒就这样爬上了屋顶,转了个身,像是要逃离暗杀者一般地,在空中慌张奔跑。
“……!要逃走吗!”
暗杀者不顾自己的伤势,猛踩一下地面,在此之后就这样追逐着杰斯塔消失了。
这之后,只剩下西格玛和缲丘夫妇。
“啊啊……真是倒了大霉。万万没想到,令咒居然寄宿于女儿身上而非我等。”
“是啊,不过,这也是一个证明。椿在那个年纪,正因为她的魔术回路质量高于我们才被选拔上的。”
面对以平淡的语调说话的夫妇,西格玛感到了奇特的违和感。
——?什么啊?这种感觉是。
还在被椿的从者所操控着吗?
不对,这不是违和感,西格玛如此判断到。
“啊啊,你就是……西格玛君吗,还是法尔迪乌斯的部下,你能和他取得联系吗?”
“您,在那(联络)之前必须先去医院。”
“……也是啊,在那边筹措切断右手的道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