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姜父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然后跳到地里面,摘茄子去了,闺女说了,嫩茄子好吃,闺女能骗他吗
肯定不能的
摘了十多根紫色油光发亮的嫩茄子。
姜舒兰又忍不住带着姜父去了黄瓜架下面,黄瓜架搭得是真好,用的是笔直的毛竹竿,每一根竹竿像是被用尺子量过的一样。
一样的高度,像是整整齐齐的士兵,在守护着这一片菜园。
嫩绿色的瓜秧子下面,已经挂果了。
不过这黄瓜也不大,细细长长的一条,有的长得跟弓一样,弯弯曲曲的,也是细细的。
黄瓜身上还长着白色的小倒刺,嫩生生的,看起来极为新鲜。
姜舒兰直接摘了两根,一根递给了姜父,一根自己吃,“没打药,昨天才下了一仗雨,干净得很。”
刚摘下来的黄瓜,咬着脆生生的,刚入口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就是清脆和爽口。
姜舒兰自从怀孕了后,就极爱这一口。
每次闲着溜达的时候,就跑到黄瓜秧子下面,摘一根最嫩的长得最好看的。
之前还没长大的时候,她就天天盯着,数着数,看看哪个先长大,就先吃哪个。
姜父接过黄瓜,抬眼看着姜舒兰脸上明媚的笑容,“舒兰,看你过得好,爹就放心了。”
只有被极致的宠爱,才能会有这般无忧无虑的笑容。
她结婚前就是这般的笑容,结婚后,笑容没有任何变化。
姜舒兰咬着黄瓜,含糊不清,“爹,周中锋很好的。”
她指着那满院子的地,“看到这地了吗我洒种子,周中分翻地施肥浇水搭架捉虫,我负责吃。”
她说这话的时候,哈哈笑。
是那种很开怀的笑,姜舒兰是个很腼腆的人,能够让她笑成这样,周中锋是真的很好了。
姜父忍不住点头。
接着,姜舒兰又领着姜父去摘了番茄,番茄还没熟,是青番茄,跟石头一样,梆硬。
但是姜舒兰却忍不住流口水,青椒炒番茄,炒出来是嫩绿色的,又辣又酸,不管是配着白粥还是面条,都是极为下饭的。
姜舒兰一口气摘了五个青番茄,“爹,这个给娘,让娘给我炒青椒番茄,我特别想吃。”
自从姜母来了,姜舒兰就跟小孩儿一样。
需要什么,想吃什么,喊一声娘,就什么都有了。
姜父接过番茄,忍不住看了一眼舒兰的肚子,“人家说酸二辣女,你这吃酸这么厉害,怕是儿子了。”
其实,在姜父看来,第一胎生个儿子好,这样站稳脚跟,免得婆家说闲话。
后面站稳脚跟了,再生闺女也罢,儿子也罢,甚至不生都行。
姜舒兰又摘了两根长豆角,豆角很嫩,垂直细长。
她直接咬了一口,一股豆腥气,她嫌弃地把豆角放回篮子里面。
“不知道呢之前水香嫂子爱吃酸,但是她生了他们家二乐,却是闺女。”
姜父端详着她的脸,“等再过几个月,我给你看看舌苔,就知道是男是女了。”
倒是有别的民间法子可以辨别,但是这种不准,姜父还是更愿意在自己专业范围内来笃定给出结果。
姜舒兰嗯了一声,无所谓道,“生儿生女都一样。”顿了顿,压低了嗓音,“我反而觉得,周中锋似乎更喜欢女儿”
反正对方每次摸她肚子的时候,都会极为温柔地让闺女在里面听话一些。
不要闹妈妈。
这话,让姜父忍不住摸了摸胡子,眼里闪过欣慰,“中锋是个好的,我们家舒兰没嫁错。”
话还未落,隔壁院墙就传来声音。
是苗红云。
她直接扔了个袋子过来,“舒兰,我们家番茄快笆园了,我给你摘了几个裂开的红番茄,你凉拌也行,煮汤也行。”
顿了顿,又扔了三个极大的青椰子过来,“我们家老那上山拉练,遇到了椰子树,摘了一袋子回来,我给你拿几个,让叔婶尝尝鲜。”
这几乎是两家常规操作了。
不想出门敲门,直接从院墙扔东西。
方便极了。
姜舒兰熟练地捡东西,还不忘朝着苗红云道谢,却把姜父看的目瞪口呆,等进了屋,他才说,“你这邻居确实不错。”
是个实心眼了。
也正是因为这,姜父打算管闲事了,好好琢磨下,那隔壁邻居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能不能让对方怀个孩子。
毕竟,年纪轻轻的,没孩子将来孤苦无依,怪可怜的。
姜舒兰还不知道,苗红云扔了几个东西过来,让她爹下了这么大的决心。
要知道,要孩子这件事,可算是疑难杂症的一种了,有人看病,换了几十个大夫没用,有人一个大夫就治好。
说一千道一万,这还是这病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