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这里,不过是为了多一张底牌。我寻思那屋里什么都算完整,唯独这符破破烂烂,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作用。如果你能告诉我、甚至助我一臂之力,或许笼屋”
祝姑不接她的饼,只看着符,淡淡道“上一个对付笼屋的人,坟头草都有你高了,他说得比你更好听。”
厉蕴丹
她识相地闭嘴,听祝姑继续。
“有些人可以斗过鬼,却怎么也斗不过人。”祝姑的声音低沉下去,一下子苍老了不少,“你拿的这道是镇灵符,可惜会画这道符的人早就入土,而我只会文昌和太岁两道符。”
“你找错人了,另请高明吧。”
然而厉蕴丹不打算另请高明,只打算逮着一只羊薅。毕竟出了这个门,她可不知道下一个卖符的人是有真材实料还是个欺世大盗。
不过,想用人就不能把人逼得太紧,历来有本事的谋臣哪个没点脾气,她早习惯了在请人出山时受到的冷待,反正他们最后还是会给她跪回来。
她不急。
厉蕴丹起身“今日是我叨扰了,我改天再登门造访。”
祝姑没有理她。
厉蕴丹摊平了镇灵符,小心地放在桌上。随即便没入了黑暗,轻松跃上屋顶,三两下便消失了踪影。
祝姑回首,只能见到屋檐下的灯笼随风飘荡,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原来是个练家子”难怪底气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