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那个听众因此将呼吸都放缓。
下一瞬
一直以放松姿态躺在床上的人倏然如猎豹般行动,在楚软根本没反应过来时,猝不及防夺走她手中的小刀抛开,再抓住她的双手手腕一压一扭
直到脸颊被压进柔软的被窝里,被别在腰后的手腕上才传来痛觉,楚软后知后觉地想挣扎,却因对方压在她后背上的重量而丝毫动弹不得。
甚至她越想动,手腕上的疼痛就越甚。
此时此刻,一道浅笑的声音姗姗在她的身后响起,“这题的答案我给你现身说法。”
oga穿在身上、始终不曾换下的卫衣因这番挣扎,从腰间位置自然往后背上滑,露出一截又细又软的腰身,像是羊脂白玉,甚至散发着肌肤独有的微光。
苏明绣在心中吹了声口哨,用空闲的那只手轻轻抚上这块白玉。
“”
楚软正要不管不顾地挣动,就听身后的人道,“受到这样不自量力的挑衅,aha们会毫不犹豫地将这只胆敢冒犯的小猫咪按在掌中,为所欲为,让她明白,激怒自己的后果是什么。”
覆在楚软腰身上的那只手掌开始往上移动,没入那宽松的卫衣里,沿着脊椎,如缓缓游移的蛇,最终停在楚软的后颈附近。
约莫是对方停在了自己的命门附近,挣扎无果、逃跑无门的身躯开始颤抖。
苏明绣的指尖如今毫无阻碍地落在她的抑制颈圈上,“送上门、主动招惹的猎物,就算最后被咬住脖颈,留下标记,也不能怪别人,对不对”
听出她话里隐藏含义的楚软蓦地从被窝里转过面庞,竭力道“不”
被束在身后的双手用尽了力气,也无法摆脱桎梏,小姑娘仿佛现在才体会到毫无反抗之力的恐惧,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哭腔“别不要标记我错了”
“知错了”
苏明绣的话接得很快。
这让楚软找到了生的希望,本来只是情急之下胡乱出口的求饶,现在成了她唯一要抓住的救命稻草,她恨不能让苏明绣看清楚自己点头的频率。
小鸡啄米的动作将aha逗笑,但如绳索般困住小朋友的手掌力道分毫没松,“知道错了,说明你会心甘情愿接受惩罚,对吗”
“”
楚软又僵硬了。
等了几秒钟,没等到她回答的人叹了一口气,“看来你更想选前一个”
“我会我愿意随你罚”
后颈竖起的汗毛迫使楚软不得不接受那个未知的惩罚。
于是等她终于重获自由,揉着自己作痛的手腕时,就见那个可恶的aha将床头灯打开,目光在床边桌上扫过,似是不太满意地,伸手将遗落在那上面的发梳拿了起来。
“伸手。”
“不许躲,也不许挡,嗯”
楚软“”
“楚软。”
公共教室里,教授耐心地提高了声音,眼镜下的视线难得抬起,朝着教室里的同学们扫过,“楚软没来吗那麻烦认识她的同学转告一声,她的平时分”
“到”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楚软在朋友的提醒下,赶紧应答。
好不容易让教授相信她是本人而非代答之后,她心有余悸地坐下,不自觉用指尖掐了掐掌心,等意识到那股痛还没彻底消散,又匆匆松开手心。
身边坐着的朋友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软软”
她心神不宁、思绪混乱地摇头,“别提了,我暂时不想再说那个人的事情。”
“好吧那等这节课下了,咱们出去逛街散散心呀。”
楚软心不在焉地应。
此时此刻,被她惦记过的人,正在医院的办公桌后查看自己硬盘里的文件记录。
心理咨询的办公室布置得格外放松,不仅有茶台、香氛,还有休闲区域的懒人沙发,比起办公室,这里更有种居家的氛围,清新的颜色搭配,让人进来就不自觉地放松。
但这间办公室的主人,却一点没被这轻松氛围调剂。
她紧蹙着眉头,看着自己加密过的硬盘内容里跳出来的一个个项目内容,是只需要大致扫过都会让人觉得离谱的程度
“探讨腺体摘除后的oga再次被标记的可能性”、“试论oga被负面情绪的aha标记后产生爱意的可能性”
如此种种。
不管什么内容,都是正常人扫过一眼就想拨打热心市民举报热线的地步。
苏明绣匆匆看了一眼,就开始放空思绪,思考怎么样将这个硬盘销毁能够不让人发现的方式。
“咚咚。”
有人很轻地敲了敲门。
她还在为系统这个不做人的终极任务一筹莫展,漫不经心地道了一声“进”,便有个粉色衣服的小护士探来脑袋,眨巴着眼睛看她,声音格外轻柔地提醒“苏医生,神经外科那边有个特殊病例,齐主任让我们请您过去开个综合会议。”
苏明绣本能地从座位上起来,白大褂下,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