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岁三岁时,可以床板调解稍微高一些,因为福宝身高问题,不会翻下来,要是再大一点,可以床板降低一些,这样一来栅栏又高许多,能多睡个几年。
床板实木,最低档与地面有个三十厘米的高度。
本来这里是镂空的,结果师傅给做成了抽屉。
“送货来的伙计说,他师傅怕床子与地接着有地气寒气,恐伤了小少爷的身子。”黎周周解释完,“我觉得挺好的。”
顾兆
送货的伙计态度太好了,像是怕他们刁难一般,还说若是不爱了,抽屉能抽走,他带回去也成。
黎周周当即说好,最后还给添了些钱。
婴床本来头是没东西的,结果还给做了可以支撑蚊帐的,因为怕孩子会嗑着碰着,这根能支撑蚊帐的柱子是活动可以放下去的。
“还给送了一抽屉的木头玩具。”黎周周说。
顾兆一开抽屉。
木雕的小马、小猪、小鸡、小羊,这些玩具没有尖锐棱角,处理磨的圆滑,闻着一股淡淡的松香味。
“我说怎么做床比咱们在府县时要的时间还久。”顾兆自语,站起来后,感叹说“这家铺子背后没什么靠山吧。”
黎周周先替相公解了官服,一边说“那我不知,反正瞧着去买家具定家具的都是寻常家穿着。”又说“我和小树做买卖时,第一次接席面,也是紧张,唯恐出了什么岔子,想着尽善尽美,主家没提到的地方,我俩都想着做圆满了。”
夫夫俩彼此看着,都知道其中思。
家具铺子估计是家里祖传的手艺买卖,给当官的做东西,自然是尽心尽力,样样精细。
顾兆握着周周的手,他自己换了衣裳,确实是不一样了。
“我给了半两银子,劳家费心思了。”黎周周说。
顾兆换好了衣裳点头,“应该的,咱家的床还有严二哥那边的,不多。”
再多也不合适。
当天夜里,福宝到了这个豪华版婴床睡了。婴床离着夫夫俩床有一米远,头已铺好了新的浆洗过柔软,晒得蓬松的褥子了,睡前喂了福宝喝完奶,顾兆拍着哄着睡,没一会福宝睡着了。
他往婴床小心翼翼的放。
很好,没醒来,子睡得很踏实。
顾兆庆幸完,因为听蓝妈妈说过,有些孩子认生,刚换了床不适应可能得等一些子慢慢来。
我家福宝不是
然后被子还没给盖完,手还没撤走,福宝便哼唧唧哭了。
顾兆
子你是来你爹的脸吗。
顾兆重新抱起来,继续哄。
每次这样,在怀里睡得很快,可到了小床不成了。顾兆怀里抱着子,压低了声说“以前也不这样,睡咱俩之间也挺好的。”
“换了新床,福宝不适应了。”黎周周接了福宝,“我来抱一会,相公你快早早歇着,不行让福宝睡这边。”
顾兆耷拉着脸,可怜巴巴看周周。
“好周周,好周周,你心疼心疼小相公我吧。”
“从搬到京中来,没”
黎周周耳根子红了,知道相公什么思,断说“那再慢慢适应下。”
“啊,小孩子不能太娇惯了。”顾兆是说的理直气壮。
小孩子不能娇惯,但是周周可以娇惯小相公。
夫夫俩是点着油灯跟福宝熬,最后福宝年纪小缺觉,没熬过他那个心狠的亲爹,躺在新的婴床,哼哼唧唧了两声,最终还是太困给睡了过去。
顾兆兴奋了,都没敢大声说话,赶紧吹了油灯往床爬。
然后见周周已迷糊了,实际顾兆也有些犯困,今晚是什么都干不了,顾兆亲了亲老婆,“睡吧。”一手终于摸到了久违的胸肌了。
之后几天是见天晚这般适应。
顾兆早起要去衙门,每天早哈欠,在骡车能迷瞪一会,到了衙门先喝一杯浓茶提提,其他三位同僚见了,只有赵大笑问“顾大这是白里看书勤奋了,莫不是夜里还要点着蜡烛继续看吧”
“没,要是点灯看书倒还轻快了。”顾兆喝了口茶,压过了困,说“赵大有所不知,我家才给孩子换了一张新床,孩子小不适应,我便多折腾一些陪着,是刚抱着还睡得好好地,一放新床哭,诶呦我都拿着没办。”可一脸慈父宠溺表情。
办公室听着的其他两位
赵大先不信了,“怎的顾大回去了,还要顾大看孩子不成”
“我家只招了车夫和婆子,白里有夫郎和爹看着孩子,夜里我回去了,便是我和夫郎看孩子,哪能向各位大一般,家中仆从婢女环绕,不劳费。”
其他恍恍惚惚中,莫不是顾兆真回去还看孩子
可听着不像假话,且顾探花是入赘的赘婿,连圣都知道的,如今顾大的住宅府邸门挂的牌子,那都是姓黎不姓顾。
便一个个面容复杂,心中唏嘘,一个大男,即便做了官了,回去还要看孩子,真是、真是
众没见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