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弹压,以及气候转冷逼得图尔撤军。
如今图尔卷土重来合情合理,那些恶棍或许无力攻城,对和平村庄下黑手,显然一群恶棍毫无负罪感。
由于去年的撤军有很大原因来自于欧塞尔出兵干涉,图尔方面一定憋着一口气,那群高卢人今年举兵对着欧塞尔的勃艮第人穷追猛打,想想也很合理。
欧坦伯爵做出如此判断,所以己方是否还要恪守默契呢?
曾经,自己与欧塞尔的康拉德针对讷维尔城的归属权大打出手,现在岂不是重夺讷维尔的机会?
他原意是想要继续按兵不动,然而手下的贵族们,尤其
是自己的儿子,都在撺掇着占领讷维尔。
或者说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占领,而是出兵保护当地的人民不受野蛮的图尔军队荼毒。
这一出兵理由很牵强,伯爵本人也开始动摇,正当他举棋不定时,开始有来自北方的教士划着船渡河进入欧坦境内。
那是来自讷维尔圣母大教堂的教士,教士们在见到伯爵本人后,摘下黑色罩袍的帽子,立刻露出一脸愁容。教士们此来就是请求欧坦方面出兵相助,原来讷维尔城的守军不战而逃,他们逃跑时还搬空了粮仓。
整个城市已经陷入不设防的状态,数千饥饿难民涌入城市使得当地的治安已经崩溃,盗窃、谋杀层出不穷。混乱局面已经不是教士们能掌控的了,这时候急需一位正值的强大贵族力挽狂澜。
于是,欧坦伯爵做出了内战爆发以来最庄重的决定——出兵!
当地教会为欧坦的义举背书,伯爵亲率两千兵马率先行动,骑兵队抵达讷维尔城,继而是步兵押运着一批粮食抵达。随着成麻袋的麦子运抵,讷维尔的无序局面迅速得到控制。
直到现在伯爵杜达仍旧声称自己没有抢夺讷维尔城的主权,可事实上他将城市完全控制,抵达此地的军队也开始了布防,此举与占领无异。紧接着,欧坦军开始自发的四处搜索,他们成功找到了带着粮食逃入东北部山区的原城市守军。
纵使伯爵本人可以保持克制,
他的儿子可不觉得应该对欧塞尔军心慈手软。当年自己的家族在争夺讷维尔城时吃了大亏,父亲能做到明面上的不记仇,自己可不行。
欧坦骑兵袭杀了那群逃兵,顺势带着一批粮食离开山区。
事已至此,伯爵杜达只能追认儿子的行动合情理,再把这一批粮食据为己有。
讷维尔毗邻卢瓦尔河,河对岸就是索罗涅森林与布尔日平原地带。布尔日被无数骑士领分割,众骑士都效忠图尔。
现在想来夺下讷维尔也是好事,虽说得罪了欧塞尔伯爵,倒是可以监控着图尔方面的动向。杜达很担心图尔军队会从讷维尔方向渡河,也许那些家伙会说“我们是来夹击欧塞尔城”的,可是这种鬼话只有傻瓜会相信。
因为一条罗马古道穿河而过,在讷维尔城以北不远处有一座关键村庄塞伊尔村,村子又以当地的圣巴西尔修道院为核心。当地的卢瓦尔河河段河沙淤积严重,一百余米的河道被大量沙洲分割,使得当地村民划着小船就能往来于两岸。
欧坦军队也进一步控制了塞伊尔村,只要占领这里等同于切断了一条罗马古道的支线路,如此一来图尔军队应该不会试图从这里发动偷袭。
然而,“图尔”军队真的浩浩荡荡开赴而来。
原来,“秃头”查理的大军的确有着磨磨蹭蹭的根本性原因——图尔伯爵罗贝尔不愿让路。
或者说,也并非罗贝尔铁了心阻
挠查理与由诸贵族军队构成的两万余大军的去路。
这支大军以波瓦蒂尔伯爵伯纳德为首,辅以一众图卢兹地区的众伯爵的军队,甚至是领地尽是巴斯克人生活的加斯科涅伯爵,也从带着一支规模不多的骑兵部队从比利牛斯山之下赶来加入联军。
罗贝尔正在气头,他是执意想直接攻击巴黎的,奈何自己法理上的君主“秃头”查理已经与南方贵族们开会决定,攻击巴黎的计划让位于攻击勃艮第。
查理在集结完大军后,就沿着阿基坦大道浩浩荡荡北上,他们顺利通过了已经归属为雷格拉夫的香农地区,顺利抵达了图尔城下。
怎料罗贝尔下令城市封闭大门,他带兵出城迎接国王,颇具傲慢的直接声称:“我手里的船只都被那个雷格拉夫弄走了,我现在仅有一些小型驳船,靠着一点船只运输你的大军完全过河可能需要两个月的时间。”
罗贝尔在这方面的确不能算是敷衍,因为驳船的绝对匮乏使得图尔方面也丧失了独立攻击巴黎的能力,没了充足驳船,卢瓦尔河就是一道天堑。
“秃头”查理是庞大军队的法理统帅,真正掌握作战的实则是他的舅舅波瓦蒂尔伯爵伯纳德。
一个外来的流亡贵族靠着婚姻撺掇了图尔爵位,眼前的罗伯特还一副傲慢不合作模样,气得伯纳德真想拔剑刺死他。
最终伯纳德也没有做出过激反应,庞大的军队在图
尔城下徘徊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