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这一男一女不简单,果然不容小觑。
“不慌。”许问枫缓步拨开他,出其不意将他身后的刀疤拖到面前,扼住他脖子,用力一捏。
刀疤只来得及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脑袋就软软一耷,生机断绝。
许问枫松开手,看也没再看一眼地上死狗一样的人,转身上了车,仿佛只是捏死一只蚂蚁。
黑痣男大惊“你做何杀他”
许问枫站在车辕上,语气平淡道“恶意冒犯我之人,死。”
在家人同伴被人挟持后,收敛锋芒的宝剑,隐隐要破鞘而出。
她已经意识到不能再一味低调,必要时刻须震慑宵小,免得什么阿猫阿狗都以为她好欺负。
刘瑾拊掌大赞“甚好”
未来儿媳越来越合他胃口了,有胆识,够狠辣,有仇必报。
对于死了一个手下这种事,毫不在意。
黑痣男刚想说你杀了内参的人,是不想活了吗,结果就是没结果。
疯子,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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