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我说你,你也太惯着他了,豁那么大个口子,痛很正常,忍几天熬过去就好了,找我,我难道能给他止痛吗”
她又变不出止痛药,或是镇痛泵啥的。
“一个大男人,这点痛都忍不了。”许问枫嘟囔抱怨,迈进屋子。
曾大勇挣扎着起身,冷不丁一下箍住许问枫手臂“您可算来了,在梦您问我愿不愿意,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醒了”
一副扼腕痛惜的样子。
许问枫脑门挂满黑线,大清早的,这都啥呀
给她整不会了。
啥愿不愿意的窝草,这中年大叔该不会做梦做到和她举行婚礼啥的吧
你丫不比我爹小几岁,你可真敢梦啊
把你媳妇置于何地
想到这种可能,许问枫一阵恶寒,掰开他手,后退一步。
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巧菊咯噔一下,遭了,当家的脑子不灵醒了
伤在腿上,没伤着脑子啊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肝脑涂地追随您左右,发誓一生不背叛”曾大勇激情澎湃,叨叨叨说些许问枫听不懂的话。
神经病许问枫掏掏耳朵,妈哒,岩滩村地界咋那么多不正常的人一个二个神叨叨的。
巧菊慌神道“他爹,你清醒点,是不是睡迷糊啦”
胡言乱语些什么呀
曾大勇情绪亢奋,眼睛充血,一副快要喘不过气的样子“我很清醒,从未有过的清醒”
谁规定普通人就不能怀揣野心和理想。
许问枫牙疼“你冷静点。”
究竟梦到啥了激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