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的,“你莫要多想,老子没有看上你。”
边走,边还絮叨着。
“你放我下来”夏柳不停的挣扎,“周大人,大人许你出门了吗你这叫擅离职守”
今夜连叶卓华都忙着,周生怎么能闲着陪自己出门
“闭嘴”周生没好气吼了一嗓子,“老子如何与你何干”
在后头说的什么,顾夭夭听不清楚,只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们的背影。
许是因为惦记着夏柳,这一晚上睡的并不安稳,半夜里,叶卓华回来,一下子就将她惊醒了,因为叶卓华明日还上早朝,顾夭夭便佯装在睡着,没有睁眼。
只是,这一晚上从那开始,便没有睡着。
待叶卓华上早朝后,才睁眼起身。
坐在铜镜前,不可避免的瞧见,眼下又青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让下头的人,多上点粉给遮了遮。
“夏柳昨日什么时候回来的”按照顾夭夭对夏柳的了解,无论多晚,她都会回来,绝不可能在外头过夜。
下头的人不知道昨夜顾夭夭碰着夏柳离开了,以为顾夭夭是听了谁乱嚼舌根,还想着帮夏柳隐瞒一下,此刻问起了,只能战战兢兢的回了句,“回夫人的话,夏柳姑姑昨夜亥时便回来了。”
听了这话,顾夭夭只是轻笑了一声。
过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怎么可能回来这么早,估摸得到子时了。
不过,顾夭夭也没戳破这谎言,只让下头的人继续梳头发。
等着用完早膳,没等叶卓华下早朝,顾夭夭便先出门了。
到了客栈的时候,时辰尚早,掌柜的还在看着小二收拾桌子,瞧见顾夭夭进来了,赶紧放下活,迎上来唤一声东家。
顾夭夭微微额首,“我来瞧瞧他。”
不必明说,掌柜的便也知道,这个他的是谁。
只是没想到,顾夭夭这么看重顾子皿,昨日夜里安排了那么多人过来,今日一早亲自上门,若非叶卓华也知道顾子皿的存在,这掌柜的都觉得,顾子皿是顾夭夭养在外头的男人。
顾夭夭过来的时候,顾子皿已经起身了,诚如下头的人禀报的一般,顾子皿确实伤的不重,此刻正在坐着看书。
“东家”瞧见来人,顾子皿赶紧起身见礼。
顾夭夭恩了一声,却也没阻止他。
只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而后让掌柜的下去便是。
人坐下后,才交代顾子皿也可以坐下,扫了一眼顾子皿摆在案子上的书,“过两日,我寻人过来检查一下你的课业。”
她虽然了顾子皿较为安稳的环境,可却不知晓顾子皿到底学的如何了。
顾子皿以为顾夭夭今日过来会问他昨日受伤的事,没想到竟然提起了课业。
“真的吗”顾子皿心里是欢喜的,能检查他课业的,自是肚子有东西的人,若是有什么不解的题,可以请教一二。
只是,朝中文臣,多是孟相的人,若是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怕是会给顾夭夭添麻烦。
“我会请我兄长过来。”顾夭夭看出他的疑虑,便解释了句。
顾明辰能来,顾子皿自是欢喜的,毕竟,那救世写的,着实让人惊艳。
顾子皿还未谢顾夭夭,便听得顾夭夭说了句,“你准备什么时候提亲”
顾子皿先是愣了一下,随机反应过来,头微微的垂下,“若无功成名就,不配与她站在一起。”
听了这话,顾夭夭轻笑一声,说不上为何,就是想笑,着实觉得可笑。
不配站在一起那夏柳脖子上的东西,是谁碰的
“若是这次考不成,你便准备让她当老姑娘”顾夭夭直接将话挑明。
只是,这较为隐蔽的话,到底有分寸不是她可问的。
而他与周生不同,周生对夏柳有那个心思,可夏柳的态度不明确,顾夭夭可以旁敲侧击的让周生知晓自己对夏柳的重视,该好生的注意分寸,可对顾子皿用不着。
因为夏柳的态度,已经摆的清楚。
显然,听顾子皿的回答,她的猜测是对的。
听了顾夭夭的问话,顾子皿头垂的更低,“若是这次不中,我只求她,觅得良婿。”
话说到这份上了,顾夭夭自觉得,没有再说的必要了。
有些人,或许从出生便有他们的使命,这不是他们的错,昨夜的事情,她已经打听清楚了,竟是如韵郡主下的手,或许,这一下会让顾子皿更加的坚定自己的信念。
可那又如何,不能因为你的无可奈何,便是耽误旁人的理由。
顾夭夭起身准备直接离开,却转头看向顾子皿,还是问了一句,“这个心思,是你现在便有的,还是一直有”
而后,听着顾子皿清楚的回答,“我,一直便这般想的。”
话,不必再多言。
顾夭夭直接推门离开,却没想到,夏柳竟然过来了,此刻就在门口。
在触及到顾夭夭视线的时候,夏柳眉目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