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盐价一路下跌。
可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盐价又慢慢涨上来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新盐商为了赚银子又成了盘剥百姓的恶鬼。
“这策问题若是关于盐商盐价的,我一定能写出一篇好策论。”湛非鱼挺直小身板,为了作弊她也是拼了。
“老师。”看着沉思的顾轻舟,湛非鱼压低声音道“其实为了公平起见,也不该老师你来出题,要不你挑个政敌”
看着一脸贼兮兮的湛非鱼,顾轻舟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你说的对啊,老师该避嫌的,这题目就让那几个老顽固来出。”
师徒俩相视一笑,表情要多阴险就有多阴,身为成年人,自然是鱼和熊掌要兼得名利双收才是上上策
原本比试定在六月十六,这两日又有风声传了出来,只道湛非鱼敢下挑战书,不过是从顾大学士那里知道了要比试的题目,稳操胜券而已。
季大夫无语的看着坐在乐山居大堂,悠悠然吃早饭的湛非鱼,“你还敢来这里,就不怕被人给生撕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大家都是读书人,不会这么粗鲁的。”湛非鱼喝了一口豆浆,又夹过煎饺蘸着醋,慢条斯理的继续吃起来。
季大夫也懒得管了,他在这里,左右不会让那些人把小姑娘给弄死。
湛非鱼在乐山居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上泗县,大大小小的客栈和民居里,所有人已经顾不得吃早饭了,迈开步子就往乐山居赶来,顿时有种万人空巷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