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权当是见面礼了。”
从年岁而言,仝旭已经二十一了,再者他已有秀才功名,勉强能算是长辈,给湛非鱼一个见面礼也合适。
仝旭随身携带的玉佩,品质自然不会差,小鱼佩通透温润,却是上好的青白玉。
若是个眼皮子浅的,肯定会收下。即使是个清高的,可仝旭只道这是长辈给的见面礼,顺势收下才符合情理。
退一步说,也能把这价值上百两银子的玉佩当做仝旭的赔礼,他再撇清关系,孙福也是孙氏的弟弟。
“孙福纵仆打伤我师长,即使和仝府无关,却也是仝府给了孙福打人的底气,仝公子的玉佩还请收回,否则我有何颜面回县学读书”湛非鱼绷着小胖脸,疾言厉色的回绝了仝旭的示好。
陈渭彬和仝旭都一愣,两人都没想到湛非鱼会如此直白。
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在世家,一贯都看穿不揭穿,看破不说破。不管私底下如何结仇,面上却都是笑意盈盈,不给人留下话柄。
仝旭面色倏地一沉,气湛非鱼的不识抬举,却也放下心来,终究是个乡野丫头,难成大器
“湛小蒙童好大的脾气”讥讽声响起,仝旭不屑的看着一脸桀骜的湛非鱼,想到之前的布局,眼底有嘲讽快速闪过,希望明日她还能如此硬气
“仝公子过誉,比不得孙福”湛非鱼冷笑的怼了回去,“一介商贾敢在县学门外殴打读书人,放眼整个大庆朝也找不出第二人”
“你”倏地一下站起身来,仝旭大怒,却也知道不管是陈渭彬还是湛非鱼都铁了心要和仝府为敌,再留下来不过是自取其辱,“不打扰陈县令办公,告辞”
陈县令也没理会怒而离开的仝旭,而是看着湛非鱼道“日后不可如此莽撞。”
“是,学生谨记大人教诲。”湛非鱼收敛了周身的尖锐,又成了乖巧懂礼的小蒙童,“大人,仝大公子前来是”
“试探一下本官的态度罢了。”陈渭彬解释了一句,他将孙福下大狱了便表明投靠章知府的态度,仝旭此举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陈渭彬扫了一眼花厅外,小厮和丫鬟立刻会意的退到了庭院里站着,自己听不到屋内的谈话,也确保不会有人来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