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的眉眼,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在暖气中重新蕴出一点绯红,看着他手温柔又细致的动作。
眼前的画面一点一点溢出了暖流,弥补了他心间那处刮着寒风的窟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洲才将湿巾丢在垃圾桶里。
“好了,擦干净了。”
时洲着就举他已经干净的手,吻了吻他的掌心,又转手吻了吻他的无名指,“盖个章。”
“”
从未有过的悸动感升,盛言闻控制不住地重新搂紧了他,“时洲。”
时洲主动抵住他的鼻尖,蹭了蹭,“嗯”
盛言闻又喊,“洲洲。”
时洲勾住他的臂膀,学着对方以往的回应,“我在呢,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心脏重重一击。
盛言闻没再话,只是带着发颤的力道吻了去。
温热的唇吸吮着,舌尖不费力气地撬开了虚掩着的齿关,在口中尽情地搅动着暧昧。
令耳尖发烫的水声溢出,交织占据着彼此的每一次呼吸。
亲吻的力度越来越重。
盛言闻每每了时洲喘息的时间,又会再度缠来吻住他,如此循环,直到从时洲的呜咽声中听到了哭腔,他才如愿停了下来。
“别哭。”
时洲微微仰,缺氧的大脑影响了视线,雾气朦胧间,他似乎从盛言闻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属于任妄的影子。
时洲的声音带着点接吻后才有的甜腻感,“言闻,你出戏了吗”
盛言闻听穿了他话里的意图,用沾染情欲的声线往他的心底刺探,“要是我还没出戏,你打算怎帮我”
时洲小幅度地滚了滚喉结,一点儿也不怕羞,“回在化妆间,你是怎帮我出戏的,我、我也可以那样帮你。”
“”
盛言闻听得心直跳,恨不得将怀中的时洲拆吞入腹,他正准备重新吻去、以更凶狠的姿态侵略恋人的呼吸。
只是下一秒,时洲抬手拦住了他,“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盛言闻应话,“嗯”
时洲对他的双眸,无比认真地要求,“你听着,如你需要,我可以做一段时间的燕追,但你出戏后,我必须是时洲。”
他不要盛言闻带着任妄对燕追的那份来爱他,他要的是全心全意爱着时洲的盛言闻。
盛言闻轻叹一声,样认真回应,“任妄只有燕追,而盛言闻只有时洲。”
他不会误把对角色爱意附加在时洲的身,从确定交往的那一刻,盛言闻的心里就认定了时洲,而非其他角色在戏外的替代品。
“真的”
“真的。”
再三的追问和确认。
时洲心底最后那个隐藏的弦终于彻底松开,他主动吻了吻盛言闻的喉结痣,用一种小心翼翼却撩拨的语气试探。
“老公,我衣服还没干呢。”
盛言闻的眸色沉了下来,将回答声压在吻中,“我帮你脱掉。”
车内外的温差使得窗布满了雾气,凝在着的水珠偶尔不堪重负的滑落,分割出一道道极具艺术感的线条。
车内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不可言的缱绻气味,时洲趴靠在房车相对狭小的沙发床,所谓的憔悴妆容早已不见了痕迹。
他的眼睛红通通的,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盛言闻将车内暖气调整成了净化功能,还没等靠近,时洲就猛地拉扯过小毯子把自己遮住,还低声嘟囔,“老流氓。”
经过这一闹,盛言闻已经彻底从角色失去挚爱的阴霾中走了出来。
他轻笑一声,“互帮互助,时老师,你又不吃亏。”
因车内条件有限,有事情没做到最后一步,即是这样,时洲也觉得自己折腾得快没了半条命。
他瞥了一眼丢在地已经乱糟糟的戏服,“这戏服该怎办”
盛言闻并不在意,“都是不值钱的内搭,而且都染了血也没办法二次穿,脏了就丢了吧,迟点让两个助理直接找服装组等价赔偿就行。”
“几点了”
时洲瞥了一眼窗外的光,突觉大事不妙,“孙导他们还等着我杀青庆祝呢。”
盛言闻这会儿特别老配合,“三点半,洗个澡换身衣服去也来得及。”
临近全组大杀青,剩余的戏份通告本就不多了,今燕追杀青后就没了拍摄任务,明轮到盛言闻、崔永望、宋莹莹等剩下的演员拍摄收尾剧情,整部戏就跟着彻底结束了。
时洲忍着逐渐弥漫的腰酸,突然想一件事,“我衣服都在我自己的房车里。”
“穿我的。”
盛言闻打开沙发床方的衣物柜,视线却往小毯子的遮挡处扫了扫,带着点揶揄,“不过贴身的可能尺寸不合适,我让憨憨你拿过来”
时洲捡一个沙发枕砸在了他的身,半羞半恼,“就你话多”
得了。
兔子急了要咬人了。
盛言闻收逗弄自白兔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