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下。”
说着,他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覆在了时洲的身上。
“有事直接联系靳松,我先带时洲回酒店,免得被人看去扩大事态。”
笛安深知盛言闻的为人,也明白这里肯定需要有人留下来善后,免得传出什么对时洲不利的消息。
“好,时洲先拜托你了。”
盛言闻带着时洲快速进了酒店电梯,按下了二十二层的按键。
还没缓过神来的时洲一懵,“我们不去负一层的停车场吗”
“不去,你身上全湿了,直接出去吹夜风会感冒。”
举办晚宴的这家酒店是横城唯一一家高星级酒店,很多常年驻扎在横城拍摄的明星都习惯性地在这里包下一套房间,作为自己的临时驻扎点。
盛言闻这回配合乱世剧组住在了其他酒店,但他在这家酒店一直有包年的套间可以使用。
盛言闻沉着语气解释了缘由,将时洲带回到了房间内,“自己去冲个热水澡,我记得柜子里还有全新的贴身衣物,迟点给你拿。”
“”
时洲总觉得盛言闻的言行举止不太对劲,却又一时找不出原因。
盛言闻对上他欲言又止的神色,难以压制的掌控欲冒了出来,“时洲,去冲个热水澡,马上。”
时洲小幅度地滚动了一下喉结,乖乖应话,“好。”
十分钟后。
时洲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盛言闻就坐在小客厅里静静等待,看见他靠近,于是端起水杯示意,“还冷么喝点温水。”
“本来就怎么不冷”
时洲暗中观察着盛言闻的神色,余光瞥见了他手背上过敏性的红色痕迹,“你怎么过敏了不是说吞了药了”
盛言闻无所谓那点过敏症状,简单解释,“你离开后,孙导又带着两位制片找过来了。”
制片老师们的盛情难却,盛言闻只能给足面子又喝了两杯。
要不是因为这一耽误,他早该出宴厅去寻找迟迟未归的时洲,而不是意外等待对方的定位求救后再赶去。
时洲坐在他的身侧,担心不止,“你这里有药吗还是再吃一颗”
“不用了。”盛言闻反问,“你怎么又撞见赵彦青了”
时洲看出他沉意还没完全消退的眸色,只好将不久前发生的一切如实复述,“就是这样,我没打算招惹他的。”
盛言闻不说话,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时洲被他盯得心跳如鼓,主动凑近服软,“你生气了吗”
“他真来不及对我做什么,反倒是我对他又揍又踹又砸的。”
时洲伸出自己还有些发红的手指关节,“你看,我揍得可狠了,现在都还疼着呢,你帮我揉揉”
盛言闻的目光停在他如玉般的指节上,没有动作,只是回答,“没有生气,只是喝了酒有点不舒服。”
他收到时洲定位的求助消息后就一直紧绷着神经,所以这会儿头晕得厉害。
“我就知道你在强忍着,套间里肯定留了备用药吧我去给你找找”
时洲刚一起身,又毫无防备地被盛言闻拽回到了沙发上。
两人原本并坐的姿势瞬间变化,成了一上一下的压制位。
盛言闻紧着声线确认,“赵彦青那狗东西真没对你做什么”
“”
时洲看见盛言闻渐渐浮上醉意的眼角,哄孩子似地,“没有,我不骗你。”
盛言闻因为过敏才以练就的半杯就倒的酒量还真是八百年都没变过,这会儿又醉又粗的,居然还开始骂人了。
盛言闻渐渐发烫的视线落在了时洲的胎记上,比精心勾勒的玫瑰更像是吻痕,是独属于时洲的天生的诱惑力。
大概是酒精麻痹了理智,盛言闻这回倒是没压制心头的欲望。
他伸手覆上了那一抹灼热,不依不饶地问,“这里呢他也没碰。”
“”
时洲想起赵彦青那短暂的不能再短暂的触碰,心虚地撇开视线。
盛言闻察觉漏洞,发出一声酸气十足的沉笑,“他碰了”
在盛言闻的掌控欲面前,时洲撒谎的技能等同于零。
他只好含糊解释,“就、就一两秒,我刚刚冲澡的时候洗了好几遍了。”
“是吗”盛言闻眸中晃起醉意的微光,追问,“真洗干净了”
晚宴上入喉的酒都挥发成了最惑人的气息,时洲被盛言闻的三言两语就挑得浑身发烫。
“言闻,我”
“时洲。”
盛言闻拦截时洲的出声,略带薄茧的指腹一下重于一下地蹭着那抹升温的胎记。
他重重地深呼吸了一口气,似在拼命压抑,又像是要破罐子破摔,“时洲,抱歉。”
时洲气息发颤,“什、什么”
“我知道剧还没杀青,我不应该越界”盛言闻凑近时洲的耳畔沙哑道歉,转而低头逼近他脆弱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