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她分辨不出。
姜笛儿觉得有点奇怪,忍不住看了薄越一眼。
宁鹤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调整了一下情绪, 率先对薄越道:
“我有重要的事要单独和你聊聊。”
注视着姜笛儿端着红酒走远后,宁鹤才看向薄越:
“有没有适合聊事的地方”
薄越大概猜到宁鹤要说什么,应当是有关宁瑷恶意针对姜笛儿的事,而他确实很想知道具体原由,于是抬手将酒杯放到一旁,迈步朝前走:
“跟我来。”
薄越带宁鹤进了电梯,薄家内部的电梯需要刷卡才能乘坐,私密性上佳。
不过坐电梯的时间短,电梯内自然不是一个合适谈事的地方。
薄越领着宁鹤到了二楼的小会客室,来参加寿宴的人大多数都很有分寸,不得主家人邀请,不会上到二楼。
因此相比于一楼堪称人声鼎沸的热闹,二楼就清净得多。
两人面对面坐下,薄越看向宁鹤。
“有什么重要的事现在您可以说了。”
“我回去让人详细地查了一下,姜笛儿这半年遇到的大多数麻烦确实都出于宁瑷之手,我会对她进行惩处,也是我管教不严”
宁鹤明明已经近五十岁了,但依旧风度翩翩,又带着位高权重多年养出的威势,从容说话时,总会让人忍不住想要认真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