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给我递了瓶鸡尾酒过来,“知道你只喝这种,来陪我喝点”
在接过来看了眼瓶身后,我不甚在意地打开了封口。
我对酒说不上喜欢,能接受的也只有酒精味比较淡的鸡尾酒,对具体度数反倒没有那么在意,“怎么,实习不顺利”
她叹了口气,“还好吧,就是心累如果不是看小兰的确有这个意愿和决心,我大概是不会建议别人来学法的。”
“都这样。”我想了想,干脆开了听可乐,和鸡尾酒混着一起喝,毕竟度数不算高,使劲造也没啥
结果我刚喝了两口,我突然收到了一条短讯。
我点开一看,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这还是我那入院了的朋友发给我的,她说自己原本想一个人坐在楼梯过道里静一静,但却有个小孩一直在那边上上下下的,她还以为是谁家的孩子跑丢了,就把他拉过来问了一句,没想到他在支支吾吾了一会之后,说是来替我找东西去的
问题是这货编的就离谱,他特么的说的是替我找耳钉,问题是我虽然偶尔会戴耳环,但我没有打耳洞啊,我戴的都是耳夹罢了,直男是不懂这些的,他肯定是想当然地误会了。
现在我朋友在问我丢的是什么样的耳环,她可以帮我一起找。
找什么,从地上徒手掏一块地砖给我磨成陶瓷耳环吗
但我还能怎么办,自己造出来的孽我不还是得兜着,不然要是真把柯南坑了我的良心也会有那么一丝丝过意不去
我原本想以她的身体状况为由把她劝住,没想到她跟我说她恢复的很好,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稍微运动运动,免得继续闷着了。
我淦。
不得已,我只能临时从网购平台上拉图片,绞尽脑汁地虚构了一只耳环出来,颇为良心不安地给她发了过去,还千叮万嘱地跟她说那个耳环不值什么钱,找一会找不到就算了,这死小孩就是想找个借口出来乱跑,不用管他。
得了,这下也别吃什么饭了,我放下手机,仰头干掉了一杯酒,再度愁眉苦脸地给自己满上。
“说起来,柯南也真是的。”毛利兰撑着脸颊叹了口气,“马马虎虎的,等他回来了,我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呃,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嘛。”我试着替他辩解了一下,“也不用太严厉了,毕竟柯南才小学吧”
江户川柯南,你看看你,什么叫猪队友,什么叫神队友
“但是有时候我真的感觉”她皱着眉头,像是想说些什么一样,但是她最终也只是自我否定式地摇了摇头,“啊,没什么,应该是我多想了。”
她既然不想说,我也就没有追问下去,而是再度开了一瓶酒。
木梨真弓对我侧目了一会,“平时没怎么见你喝酒,还以为你是一杯倒呢,这不是酒量还行嘛,下次下班了一起去泡清吧吗”
“泡到八点”我一边食不知味地吨吨吨,一边郁郁道,“再晚我会不习惯。”
“你是认真的吗八点也叫泡吧”她无语地瞥了我一眼,“如果我送你回来呢”
我猛地想起这货好像的确说自己学过空手道来着,段位是绿带还是紫带来着
这个比以前还以为我不知道她练空手道的,有次辩论输了之后甚至想要约我真人k
自那以后我就感觉,凭着她的不要脸程度来看,她的确是天生的法学材料,来做点对点金融想必也能大展拳脚,不,甚至更上一层楼我指推销。
“你什么段位来着”
她立刻满是骄矜地用眼尾瞥了我一眼,“不才已经黑带了。”
“哎木梨学姐也练空手道吗”结果毛利兰的反应比我还大,她双手合十,目光亮晶晶地凑到了木梨真弓面前。
木梨真弓显然也有些惊讶,然后便就着空手道继续和毛利兰攀谈了起来。
眼见自己正好插不上什么话,又看了眼时间,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之后,我就低头给太宰发了条短讯。
也就在他俩相见恨晚地接完头后,太宰就回消息说他已经到了。
我也适时地提出了辞行,挎起了包,和他俩一道在餐厅门口道了别。
临行前,木梨真弓满脸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用眼神示意了下太宰的方向,对我比着口型现充。
“”我已经懒得去反驳她了,干脆潇洒地一摆手,上前走到了太宰的身侧。
我这会才发现他今天穿的特别正式,不仅全套西装,外面甚至还搭着件薄款的西装大衣,从头黑到尾,就差在脖子上搭一条红围巾就可以友情出演港口afia的首领大人了。
“你怎么今天穿这么正式不热吗”我拉了拉他的衣侧,又在他不闪不避的纵容态度中伸手触到了他左眼上的绷带,“今天怎么又绑上了”
“唔,因为刚刚有个比较重要的生意要谈”他像是斟酌了片刻,“很久都没有谈过类似的交易了,这样会让我更容易找回感觉。”
我有些好笑地收回了手,“那你怎么不干脆加条红围巾呢给自己加个afi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