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就连小学生的时间安排都这么紧了吗”
我一听就在心底大喊了一声不好,他不会是准备直接冲去医院吧
先不提太宰那边的计划,如果说江户川柯南因此而受到了什么波及的话,我肯定会相当愧疚的我的底线还没有低到这种地步
几乎没多加思考,我立刻重新站起身,迎着其他俩人望过来的目光勉强地笑道,“我感觉拿的可能不够,我再去拿一点。”
“你确定吗”木梨真弓惊疑不定地扫了眼我拿过去的餐盘,“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看在我俩也是朋友的份上,我的咨询费可以给你打个九九折怎么样”
“去去去。”我对着她翻了个白眼,“那你以后问一次基金走势也按你的咨询费标准来,我同样给你打个九九折怎么样”
“开玩笑的嘛。”她摊了摊手,神态慵懒地倚靠在了桌面上笑道,“去吧,只是出于社交礼仪关心一下你而已,实际上我并没有,希望你不要误会。”
呵,死傲娇
要换作平时,我肯定会留下来跟她再闲聊掰扯几个来回,但是此刻事态紧急,我既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因此我几乎是立刻闪人重新回了卫生间还是那个熟悉的隔间,淦。
我那个啥,我有个坏消息要说
我就在你和我说之前,我拿着那天拍的视频问了下柯南我有试着把他拦下来了但是这会他自己应该在自己往医院跑了
太宰啊,是这样么,是他告诉你的摄像头的事
不是啊,这家伙的关注点到底在哪里
我重点是这个吗
太宰
太宰没关系的,让他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能隐隐地从这字里行间里品出点让人后背一凉的隐晦意味。
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我那好吧我回去吃饭了哦
太宰等下要来接你吗
要是换成平常我肯定不会愿意麻烦他,毕竟这里离学校也不算远但是今天我的确有很多想要问他的事,也就干脆应了下来。
我行啊[地址]
发完消息,我再次推门出来,心态放松地去食物区溜达了一圈,拿了点甜品回来。
等我回到座位上时,就见到木梨真弓正一脸相见恨晚地握着毛利兰的手跟她反向灌输着她的母亲妃英理到底是一位多么令人敬佩的职业女强人的论证。
毛利兰显然有些被她唬得找不着北,努力地听着她用的各类专业名词,不时带着点茫然地点点头。
我有些无语地撇了撇嘴,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行了,你都忙了一天了,未来的律师大人,让你金贵的嗓子歇一歇吧,你们不会也一点都没吃吧”
木梨真弓扭过头来,白了我一眼,“呵,你这种现充怎么会懂我等不婚主义者对前方指引我们未来方向,照亮了我们前进道路的道标型人物的崇拜”
“我怎么就现充了”我干脆拿了个干净的叉子,插了半块小蛋糕塞到了她的嘴里,提前堵住了她反抗的渠道,“拜托,我俩现在又不在辩论席上,你那么文绉绉的说给谁听呢,大家都是单身狗,好朋友一起走。”
眼看着她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模样,我接着把剩下的半块蛋糕也给她塞了过去。
“不要在意她,她一旦提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就会这样。”我趁着木梨真弓反驳不能的当口,对着毛利兰歉意地解释了一句,“她刚刚有和你说法学院的事情吗我是指,有用的部分。”
“啊,有的”毛利兰接过了我递给她的甜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颊侧,“感觉我对妈妈的了解还没有木梨学姐深还真是”
“那是她的课题。”我冷静地回答她,“对她来说那就是她的任务,你要是问她一些其他的,比如妃律师的爱好什么的,她就要抓瞎了,所以不用介怀。”
“学姐”
眼看着毛利兰犹犹豫豫的模样,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啊,你要是不习惯称呼我的姓的话,直接和我的朋友一样叫我小绮也是可以的。”
“哎可以吗会不会太失礼了”
“我没有那么在意称谓啦,没关系的。”我耸了耸肩,“尊敬是要靠人自己去争取的,而不是靠着年龄或者一个称呼来搏得的。”
“你这么当着学妹的面前耍帅真的好吗”木梨真弓幽幽道,“你明明就是”
我眼疾手快地又给她怼了一块甜点过去,“食不言不懂吗”
结果这货嚼都不嚼一下,直接面不改色地一口咽了下去,看得我目瞪口呆,以至于错过了阻拦她的大好时机,“明明就是臭不要脸地觉得自己永远十八岁所以不喜欢被人叫学姐吧是不是啊,小绮学姐”
“我杀了你”
总之在打打闹闹一阵,给毛利兰提了许多关于学科选择以及未来职业上的建议后,她显然坚定了许多。
“既然已经做好决定了,那就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吧。”木梨真弓笑了笑,她仰头一口饮尽了杯中的啤酒,起身递给毛利兰一杯橙汁,又